,有來曆的,將來是有造化的,我看就是個禍害,這是想害死我們迎春,害死我們一家呀。”邢悅氣的在賈赦麵前大罵,她在這裏生活多年,明白這皇權都多麼的不可抗拒和強大,迎春在她身邊養了這麼多年,她千防萬防,到了這跟前差點出了事。
“老太太已經答應了,日後不許寶玉住在我們家,今後,除了老太太處,其他地方,一概不許他踏入。”賈赦說道。
“哼,等迎春入了宮,我得找二弟二弟妹好好的說道說道,他們是怎麼教育孩子的,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教會。”邢悅這次可沒打算放過賈寶玉。
“你先別生氣,吩咐下人們警醒點,別再鬧出事端來,等迎春入了宮,你想怎樣,便怎樣。”賈赦說道,這些年,他也看出來,這個賈寶玉日後就是個沒有出息的,就像抓周時他爹說的,日後是個酒色之徒耳。“對了,迎春進宮帶的東西你準備好了嗎?”
“之前給迎春準備好的東西都用不上了,就全部換成銀票給迎春拿著,老爺,有件事我得和您商量,是關於跟迎春進宮伺候的丫頭的人選的。”
“夫人可是有了人選?”賈赦說道。
“就是迎春身邊伺候的晴雲和晴雨,晴雲性情穩重,心思縝密,善於理財,晴雨雖是個悶葫蘆,精通醫術,有一手好廚藝,兩人宮中的規矩的都學的很好,更重要的是,她們兩人都是家生子,對迎春也十分的忠心,跟著迎春進宮,我也放心,老爺,您看可有什麼不妥的。”其實迎春身邊伺候的其他兩個丫頭也十分的出色,隻是一個太過跳脫,一個是個孤兒。邢悅思量了好久,才決定讓身為家生子的兩人去,畢竟這一家人都在賈家手中,她們就是為了自個的家人,也不敢背叛。
“就選這兩個人吧,你給迎春準備了多少銀票?”賈赦沉思了一下問道。
“十萬兩”邢悅回答道,還把裝銀票的匣子拿給賈赦看。
“十萬兩,有些少了,先這樣吧,你讓人把銀票都換成不同麵額的,也好讓迎春使著方便,若是這些不夠,等日後你去請安時,再給她,之前給迎春準備的田地,鋪子,有些少了,你再給添幾個,這房契地契都給她,日後你看顧一二。”賈赦想到當初元春進宮當女官,進宮才半年,就花了那麼些銀子,這十萬兩也不知道能撐多久。
“是,老爺,還是老爺想的周到。”邢悅笑著說道。
這批秀女入宮,有一位是一品大員太傅之孫女,入宮直接封了妃,還有一位,北疆守軍之女,和迎春一樣,入宮封為嬪,封號瀾,排位在迎春之前,有這兩位在前,迎春也不打眼。
迎春入宮前,老太太拉著迎春的手說道:“你大姐姐如今入宮也有六七年來,入宮之後,見到你大姐姐,你們姐妹好生相處,她在宮中多年,知道了解的事頗多,也是能幫上你的。”老太太雖然這麼說,但是那意思,還是讓迎春提攜元春,在老太太心目中,那個正月初一生的元春,才是最有造化的那一個。
邢悅回去之後,就對迎春說道:“迎春,老太太的話,你就當沒聽見,這入了後宮的女子,哪有什麼姐妹親情可言。在宮中見了她,隻是平平就可以了,別和她走的太近,她有一個那樣手段陰毒的母親,這女兒我看著心思也不幹淨。”邢悅又交代了一些其他事情,讓迎春在宮中不要輕易的相信其他人。
聖上聽到新晉嬪妃入宮的消息,隻是嗯了一聲,接著批閱奏折。太上皇還在,他這個皇帝當得的憋屈,前些日子,太上皇又想起了前太子,如今的義忠親王,把義忠親王之嫡子,宣進了宮,原先支持台子一係的大臣,如今又不安分,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