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願意給誰,那就是誰的。”邢悅勸說著賈赦,這婆媳間的戰爭,把對婆婆的怨恨都嫉恨到自個長子的身上,老太太無論怎麼看,都是極品,不過老太太都去了,活人再計較就是自個想不開。

賈赦聽邢悅如此一說,愣了一下,當年確是如此,祖母像老太太一樣,把自個東西都留給他,賈赦心中平衡了不少。

“日後,咱們去了,老爺就能保證一碗水端平?”邢悅反問賈赦,這人的心本來就是偏的。賈赦也是如此,幸虧迎春進了宮,瞧不見賈赦對待賈琬的樣子,不然,心中也會嫉妒不平。

賈赦瞟了邢悅一眼,沒有說話,端起茶杯悠閑的喝起來,慢悠悠的說道:“你還是好好經營你的私房吧,日後那些都是琬兒的。”他得給自個小女兒多攢些嫁妝,邢悅也不能逃脫責任。

邢悅被賈赦這句話氣的說不出話來,咬著牙說道:“老爺,琬兒是我的親生女兒。”她怎麼會虧待自個的孩子,琬兒可不是賈赦一個人的女兒。

賈赦權當沒聽見邢悅的話,依然慢悠悠的喝著茶,等賈琬踉蹌著出現在門口,邢悅剛看到,賈琬已經在賈赦的懷裏了,賈赦那老胳膊老腿也就碰見賈琬的時候就年輕得異常。

邢悅也不管父女兩人,問跟進來的乳娘,賈琬的情況,賈赦一邊和寶貝女兒玩,一邊分心聽著乳娘的彙報。家裏的孩子念書的念書,走親戚的走親戚,隻剩下一個賈琬在身邊,賈赦對孩子的寵溺就不加隱藏。

聽完乳娘的彙報,邢悅起身打算把女兒從賈赦身邊抱過來,就聽到外麵傳話說舅爺一家來了。

邢悅從賈赦手中接過賈琬,交給乳娘,和賈赦兩人去見邢德全一家,邢家如今在金陵城郊也算是中等人家,家中良田不少,生活富足,家中兩個哥兒也爭氣,如今哥兩個都是秀才,長子邢修明也就是當初的安哥兒,如今已經十八歲,訂下了縣令家的女兒,等出了國孝就成親,次子邢修瑾今年十七歲,有些跳脫,還沒有定親,如今正在相看。

邢悅見到郭氏和邢岫煙,十分的高興,如今邢岫煙十五歲,長得亭亭玉立,邢悅見她進來就讚道:“弟妹,岫煙如今長得愈發水靈了。”

郭氏笑著說道:“大姐也太過誇獎了。”郭氏十年後見到邢悅,十分的吃驚,大姑姐這些年容貌身材都沒有什麼變化,和十年前一樣。

邢悅拉著邢岫煙說了一陣子話,然後讓人帶著邢岫煙去內宅看賈琬,自個和郭氏說這話。

“弟妹,平哥兒的媳婦相看的如何了?”邢悅問道。

“還在相看,沒有徹底定下來,平哥兒跳脫,還是找一個穩重點的媳婦管管他。”郭氏笑著回答,十年前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她能過上富足安穩的生活。

“有沒有合心意的?”邢悅吃著瓜子問道。

“現在還沒有,左右還有半年的時間才出國孝呢,還有時間相看,我主要是愁姐兒的婚事?”郭氏說著皺了眉頭。

“岫煙的婚事,岫煙如今也有十五歲了,是該訂下人家了,女兒家耽誤不起,不過岫煙這孩子挺好的,不愁有門好親事,弟妹有什麼好犯愁的。”邢悅有些不解。

“老爺和我的意○

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前些年一直被人掛在口中的四大家族,如今賈家已經完全被排除在外了,史家薛家都有王家女,關係還比較密切,由於老太太的不著調,史家姑娘的名聲如今也不是很好,家中無奈,特意請旨,從宮中求來了幾個教養嬤嬤,教導自家的女兒,期望看在宮中嬤嬤的份上,家中的女兒能有個好親事。

自從老太太被申斥,史家就遠著賈家,老太太三番兩次派人接史*雲,十次也就隻有一次能接過來,並且身邊跟著婆子和丫頭,並且當日就回。老太太逝去,史家的個侯爺喜慶大於悲傷,這老太太要是還活著,要是再鬧出事端,史家的姑娘就不用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