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過,一刹一條準,比起手持釣竿杵那兒一動不動要強多了。
“夫郎,怎麼樣,我也跟你差不多了哦”她舉著插在木頭上的魚對飛羽挑回了眉毛。
“妻主,你作弊,不可以,那你不是欺負人家嗎?我也可以的!”說著,阿飛也銷了一截木頭,準備做魚叉。
“好了,好了,算你贏吧,你不要再殘害更多生靈了,這些魚可以夠我們飽的了!嗬嗬……嗬嗬……”翼菲攔住了他,圖個樂趣兒。
“本來就算是我贏嘛!這還差不多,我們回去吧,待會楚煙他們看到這麼豐盛的午餐一定很高興!”飛羽興致衝衝的描繪著他的勝利果實,這次出城是出對了,了了一群人的心願,生活很苦,需要甜點,而這次出遊是他們最好的甜點調味劑。
想到這裏,她又低頭笑了霄,自己怎麼突然感歎起生活來,自己作為男人,本就沒有什麼自己的生活,如今又嫁給了王爺做妾君,就更加不可能有自己的生活。
飛羽皺了皺眉頭,為什麼男人就沒有權利有自己的生活呢,為什麼隻有女人才能掌我天下大權,而男人不行呢,佛曰眾生平等,難道就隻是給疾苦的人們安慰自己的靈魂的麼,想到這裏,他手握了握拳頭,攥緊了腰間的軟龍甲。
自己和女子一樣,可以練就天下絕世武功,可以舞文弄墨於鼓掌之間,政治軍事了然心中,一點也不比朝堂上的某些臭皮匠差,差的可能就是千古不變的女尊男卑的觀念,也許他可以做些些的改變。
搶了翼菲手中的魚簍子,收了魚線,使出輕功,不刻已然落在了敞篷前。
“她是?”飛落下的同時看到多了一個聲影,轉向紅之穀。
“紫蘇大人,天朝上國一品將軍”紅之穀回答道。
楚雨接過了飛羽手中的魚簍子和魚竿,楚煙端了一盆子水來,飛羽蔥般的雙手沁入水中,用淺色的絲巾擦拭幹淨拿了出來,正趕上翼菲落在了自己的麵前。
“紫蘇大人好能耐了,跟我跟到這裏來了”翼菲幽幽的吐出幾個字,仿佛她的出現早已在預料之中的一樣。
“翼菲太女,都怪當初紫蘇沒有保護好主子,才讓太女你流落在外,這些年受苦了”她幾湖哀嚎的抱著慕容翼菲的腿在顫唞。
“請紫蘇大人注意稱呼,我慕容翼菲現在是親王,王爺……不是太女”翼菲抽出被紫蘇得死死的腿,轉身兩隻手放在身後對著繼續哀嚎的紫蘇。
“當初要是您父後不出意外,您早已經被冊封為太女了”紫蘇一邊哀嚎,一邊一屁股幹脆跌坐在了地上。
“是嗎?可我不是已經是昭告天下的親王,而你已經成為一品將軍了”翼菲說得冷冷的,就像敘述一件冰冷的往事。
從飛羽這個角度看,妻主麵對著他臉上風輕雲淡,看不出一絲的表情,紫蘇呆坐在地上,頭發夾著淚水,沾在臉上背上衣服上,雜亂不堪。
“當初我以為殿下您已經死了,我在寢宮內到處找不到你的蹤影,又被告知宮內一口水井裏打撈出了一具孩童屍體,都認為是您失足落水,您父後傷心欲絕而死”紫蘇癡呆兩眼沒有焦距的一動不動的訴說著當年的情景。
“您父後縱然寵冠六宮,但當年那個失手女皇陛下在外征戰,根本無暇顧及後宮之事,我隻有寥寥草草的安葬你父後後,準備跟隨了你父後而去,然而突然一老婦人告知公主你並沒有死”紫蘇接著說,說到得知公主沒有死的時候眼睛裏出現了不一樣的欣喜光芒。
“自那之後,紫蘇就決定好好活著,一定要找到殿下,報答您父後對我的知遇之恩,有幸當今女皇眷顧和您父後的情誼,一直對我這個唯一您父後帶過來的人照顧有嘉,才得以榮升一品將軍,但我對殿下誓死效忠的心是永遠不會變的”紫蘇言辭懇切,似在說出一個早就做好決定的事情,眼神堅毅得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動搖她口說說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