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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賀管家並沒能威風多久,他一踏出賀府的大門,那幾位護衛就在他麵前直挺挺地砸向了地麵。應澤安壓根不知道東方不敗是什麼時候出手的,隻見他用一隻手捂住了應思遠的眼睛,另一隻手不緊不慢地敲打著椅子的扶手,淡淡地說:“現在,叫賀專滾出來見我,否則,你會和他們一樣。”東方不敗並沒有在應澤安麵前掩飾他血腥的一麵。不過,顯然應澤安對這個接受度良好,因為首先,他知道什麼叫做罪有應得,什麼叫做適者生存。其次,就連隻跟了他們幾日的秦大都已經發現了,應澤安這人看上去有多溫和,他其實就有多薄涼。即使他遇見乞丐會給他們小錢,即使他會教導思遠與人為善,但是這是建立在並沒有給自己惹麻煩的基礎之上。他對於自己在乎的人可以很在乎,但他對於這個世界是持著旁觀態度的。
那賀管家平時威風慣了,他沒大的本事,卻很知道察言觀色,也因此能在賀專麵前討得了好。此刻,他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是踢到鐵板了,嚇得戰戰兢兢,腿軟如麵條一樣。東方不敗見他還留在原地,不耐煩地說:“本座對於無用之人向來沒有多少耐心,既然你不願意走這一趟,這命就留下吧。秦大,你去將賀專押來。”他隻捂住了思遠的眼睛,卻沒有捂住思遠的耳朵,他雖然不希望思遠小小年紀就見太多血腥,但是他要教會思遠生存的殘忍。
秦大領命,過不了多久,他就揪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大胖子出現在了走出了賀府的大門。這人顯然是從某個姑娘的床上被秦大揪下來的,應澤安皺了皺眉頭,這等酒肉之徒卻管著江南這邊所有的產業,日月神教如何能夠不敗落?東方不敗也是心頭大怒。秦大將肥豬砸在了地上,這胖子被點了啞穴,如今隻能嗚嗚嗚地蹭著地麵,卻說不出一句話來。秦大對著東方不敗一拱手,說:“啟稟教主,這府中之人似乎都認定了這就是賀專堂主,這家夥本身也承認了自己身為賀專的身份。但是屬下不久前在風月樓中,有幸聽到賀專和人在隔壁議事的聲音,雖然那人和這人的聲音很是相似,但是屬下可以肯定,那位賀專並非是這位賀專。”
這倒是奇怪了,東方不敗挑眉,他淡淡地問:“你的意思是,這人冒充了賀專?”
“屬下不知。”秦大低頭回道。究竟是誰冒充了誰,現在可還不能輕易就下結論呢。
應澤安慢慢打量著那個抖動身子如篩子一樣的蠢貨,要說這是冒牌貨,那也太不敬業了一點。畢竟的一教的堂主,怎麼說也該有幾分氣魄才是,這樣的冒牌貨會讓人一眼就看出端倪來的。而就在這時,卻聽見一個爽朗的笑聲由遠及近,另一個胖子不慌不忙地從街道那頭走來。這胖子走到東方不敗的麵前,也不跪,隻口中念道:“不知道教主大駕光臨,賀專有失遠迎了。”東方不敗眯了眯眼睛,這是他發怒的前兆,但由他做來卻總帶著一抹風情。
真正的賀專看上去四十歲左右,最大的特點就是胖,還給人一種小人得勢的感覺。隻是,應澤安總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