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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這麼想著,東方不敗卻還是佯裝無辜地問:“我以為你應當是知道這個人的,畢竟你似乎十分通曉前塵後事呢。要說起來,雖然楊蓮亭愛貪圖小利,為人也十分小氣,不過……”他故意說著一些聽上去他好像極為了解楊蓮亭的話,就是想要訛一訛應澤安。之前,應澤安就是在酒醉十分好哄的情況下,也沒有說出太多關於這個人的信息,隻是一口咬著說,東方不敗絕不能認識楊蓮亭。於是,東方不敗就想著,自己若是直接開口詢問,隻怕應澤安還要隱瞞過去呢。果然,隨著他不緊不慢的語調,應澤安整顆心都被吊起來了,臉上神色幾變。

聽東方不敗說楊蓮亭的壞話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貶低情敵(原本以為是個隱性的,現在卻不敢大意了)總是讓人覺得心情愉悅的,但是壞就壞在這“不過”二字上了。但凡語氣中有個轉折的,最後整句話說出來就會是壞事的。於是應澤安立刻毫不猶豫地開口打斷了東方不敗的話,說:“你也知道那是一個貪圖小利的人,雖是小利,但是一旦給了他足夠的權利,難道他就不會圖謀大利了嗎?所以,你可不能掉以輕心,被他哄騙了過去!”及至看到東方不敗的神色不對,應澤安又話鋒一轉說:“不過,你若是看他是個好的,就把他安在院子裏伺候吧,畢竟這人似乎在照顧人一事上頗有些心得。有些人啊,天生就是奴才的命!”

應澤安這話雖然在明麵上抬舉了楊蓮亭,其實還不是正大光明地又咬了他一口。應澤安想得很明白,他之前一直想著要拉著東方不敗,不讓他認識楊蓮亭,但是因為他現在根本無法將人手安插到黑木崖上去,所以隻能暫且將這件事放下了——話又要說回來,就算他能做到,他也不會去這樣做,畢竟東方不敗因為自身的經曆,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應澤安不想以任何名義去插手黑木崖上的勢力。應澤安原本想著回黑木崖之後,就尋個時機找到那個叫楊蓮亭的人,然後狐假虎威一般,仗著東方不敗的名義,偷偷將他發配到哪個偏遠的分堂中自生自滅去。不過,既然現在東方不敗已經知道這個人了,而且聽他的口氣,對這個人的印象也很不錯,那麼應澤安就打算暫退一步了。看東方不敗在□上的生澀,應澤安用腳趾頭思考也知道東方不敗之前就是一個雛兒,所以他和楊蓮亭之間還沒有私情。這麼一來,應澤安就理直氣壯地給自己套上了一個“大房正室”的身份,難道他還鬥不過一個男小三?

東方不敗還不知道應澤安此時內心的那一番波濤洶湧,他若是知道了,定會借機好好打趣一番的。不過,聽到應澤安說楊蓮亭很會照顧人,東方不敗也是心中一冷,覺得楊蓮亭是留不得了。他掙開應澤安的手,隻說:“你是如何知道他很會照顧人的,莫非你曾經受過他的照顧?”東方不敗一直猜測應澤安是如何知道楊蓮亭的,若是和知道令狐衝、任我行等人的方式是一樣的,那就沒什麼好忌憚的了,畢竟那隻證明了應澤安通曉世事的能力。但是若是之前應澤安已經和楊蓮亭接觸過了……東方不敗微微斂了眉目,他不介意再殺一個人。

之前,東方不敗讓探子們去探查楊蓮亭這個人,當結果呈到東方不敗麵前時,東方不敗因為沒能從這份簡簡單單一頁紙的結果上看出楊蓮亭的威脅,不免就覺得探子們沒有盡心盡力。其實呢,那些探子何其無辜啊,在教主那裏受了罰,又隻得強打起精神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