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搖曳,應澤安用一隻手勾起東方不敗的下巴,他忽然猛地親上去,彼此口中的酒液交融著,酒不醉人人自醉。“乖,幫我脫掉衣服。”應澤安幫東方不敗卸下他頭上的鳳冠,呢喃著說。然後慢慢咬上東方不敗的耳朵,順著輪廓舔下去。東方不敗早就知道這人平日裏看著衣冠楚楚,其實在某些時候臉皮極厚。他紅著臉,卻也不敢太過辯解,隻是他的手一直微微顫唞著,怎麼都解不開應澤安衣服上的扣子。應澤安壞壞地笑著:“嗯?難道還要為夫教你如何來服侍我嗎,我的娘子……”他的聲音中透著十足的幸災樂禍,東方不敗一惱,直接銀針出手,瞬間,應澤安身上全部的衣服就都成了破布條,要墜不墜地掛在他的身上。

應澤安一怔,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怎麼辦呢,我怎麼才發現你竟然會這麼可愛呢……好吧,這都是我的錯,我不該鬧你的。哎,這喜服,我本來還想著要好好收藏的呢。”他十分坦然地抖了抖身子,破布條就全部掉在了地上,整個人徹底赤身露體地出現在東方不敗的麵前。男性帥氣的臉龐,修長結實的身軀,形狀漂亮的肌肉,還有雄壯的男性象征,全部毫無遮攔地落在東方不敗的眼中。東方不敗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好奇怪,明明此刻暴露在外麵的人又不是他,他自己身上正穿得嚴嚴實實的,可是他卻意外地覺得羞恥。

“你知道嗎,脫衣服其實是一門藝術,是一種必不可少的情趣……你該好好學著點,所以,現在由我來教你吧……”應澤安將東方不敗壓在床上,一隻手從衣領中鑽進去,在東方不敗如瓷一樣光滑的肌膚上遊離。東方不敗極為順從地迎合著他的動作,他不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應該怎麼做的,但是他願意相信應澤安,相信這個給他救贖的男人。隨著應澤安的親吻,東方不敗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剝離,東方不敗覺得熱,他微微眯著眼睛,想要大口大口地喘氣。理智在一點一點遠離,東方不敗對於自身的控製力正因為應澤安熱得發燙的手而崩潰,他的目光掃過應澤安敞露的胸膛,不由自主地學著應澤安的動作,也伸手摸上對方那結實的胸肌。“對,就是這樣,我的東方。”恍惚間,他聽見應澤安在他耳邊歎息著說。

無論是手下光滑緊實的觸♪感,還是應澤安的鼓勵,這一切都讓東方不敗覺得興奮不已。他的手慢慢向下,他早就看見那個東西了,他害怕那個東西,但是他卻又一直在渴慕那個東西。當他的手終於感覺到男性象征那蓬勃的脈動時,東方不敗的心跳有一瞬間失律,他胡亂地迎合著應澤安的吻,這一秒舌尖勾連著舌尖,下一秒又重重地吮xī,仿佛要將靈魂都吸出來。而他的手被應澤安自己的手帶著,正入了魔似的摩攃那根肉、棒,讓它變得更大更粗,手掌激動地包裹住碩、大的肉、冠,敏[gǎn]的頂端不一會兒冒出透明的黏液。沒有人能拒絕這種誘惑,應澤安本能地收回手,按住東方不敗的頭,疾風驟雨般地搶奪者他口中的唾液,然後用力地將東方不敗身上嫁衣的衣領扯開,雙手伸進最裏麵,肆無忌憚的撫摸起東方不敗的後背。這讓東方不敗覺得非常舒服,他的心裏升騰起一波波的欲望,這使他下意識地扭動起身軀,用下、身撞擊著對方腫脹的下、身,全然不在乎對方已經溢出來的粘液會弄髒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