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北:他沒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吧?
祿高升伸出手指想推推眼鏡,動作做了一半又放下了,他怎麼忘了他現在換了身體了。這具少年的身體狀況比他之前那具身體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前世,他為了掙錢,除了正式工作外,每天還要兼好幾份職,身體早就被他弄垮了,更和何況那雙脆弱的眼睛。
“你想給我做思想工作。”肯定淡漠的語氣讓襲北話語一頓。
襲北:我是心理醫生,你是有自殺傾向者,我不該給你做思想工作嗎,啊?
雖然心裏暴躁到極點了,襲北還是很好的維護了他第一紳士的頭銜,隻見襲北溫和的一笑,道:“我是心理醫生。”所以,我除了給你做思想工作還能做什麼!
祿高升一愣,他好像得罪這個腹黑男了,怎麼辦?怎麼辦?半天,祿高升才重新組織出了話語:“你怎麼知道我是自殺,也許我是他殺呢?”說完,祿高升差點沒扇自己一巴掌,叫你討好他,你現在倒好,直接去質疑他了,看他以後不整死你。
襲北:“你的意思是你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祿高升一個冷眼甩過去,冷聲道:“我想知道你們警署的調查結果。”
襲北被他一個眼神射愣了:好一個犀利的少年,跟調查的結果簡直相差十萬八千裏,調查中的祿高升可是一個陽光熱情的孩子。難道這就是在鬼門關轉過一遭後必然的改變嗎?
襲北不語,祿高升就那樣冷清的看著他,嘴唇抿的緊緊的。
最後,襲北投降似的笑著搖搖頭,從桌子的抽屜裏抽出一份文檔交給祿高升,“這就是在帝國明珠塔內調查得到的結果,各種跡象都表明你是自殺。”
牽扯到自己“自殺”的原因,祿高升暫時將討好襲北的心思扔到九天雲霄之外了,他外表淡定(內心無比顫唞)的拿過文檔,認真將內容看了一遍又一遍。
襲北就一直笑容溫和的看著他,但他那雙和善的眸子卻犀利的觀察著祿高升臉色的變化,但,很可惜,從頭到尾祿高升的臉色都是冷清著,沒有一點感情的浮動。
襲北無聲歎口氣,道:“調查結果有什麼差錯嗎?”
祿高升心裏一緊,沉默了半天,才回道:“我可以說我不認識你光腦上的那個人嗎?”
襲北:……
祿高升繼續道:“我知道我是誰,但我並不認識這個你們調查的我為情自殺的對象——逸軒。我知道那天我去帝國明珠最高層去看風景,但我去之前那扇窗戶就被破壞了,接著我因為好奇過去看了看,但中途被什麼東西絆了下,不小心的掉下去了。”
襲北:……所以說這場自殺就是一場荒唐的鬧劇!!選擇性失憶?摔!他就這麼好騙嗎!
其實在這麼說前,祿高升已經經過深思熟慮了。
在襲北給他的這份調查檔案中,幾乎沒有一點是與事實符合的,但很好的解釋了他自殺的原因,自殺的經過,每一個步驟都完美無瑕,無可挑剔。他自己看了都不禁懷疑原來那個祿高升是自殺的,但他相信那個真實的夢——被殺。
以這件小事就可以看出敵人的勢力有多大,竟然都觸及到警方內部了,而自己又不知道警局裏誰是他的人,也許現在對麵的這個心理醫生就是他的人,所以為了暫時的生存,一定不能逼那個逸軒渣狗急跳牆了。
所以……選擇性失憶才是麵對現局最好的辦法。
失憶嘛,也許有一天會想起來,不是嗎?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