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保安,邢帆看著占滿一麵牆壁的監控設備,腦袋竟出現了片刻的眩暈。
此時的祿高升正穿著一件寬大的孕婦裝,頭戴一頂全沿帽,走出了醫院大門口。越獄也好,逃跑也罷,反正沒人願意幫他,那一切就都靠自己,而監獄那個牢籠是萬萬不能回了。
祿高升抿抿唇,伸出纖細的手指拉低帽子,不急不緩的走在路上,雖然有著之前的記憶,知道家在哪裏,但祿高升不敢回去,所以隻能在街上瞎逛著。此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對這個世界竟這麼陌生。
祿高升最後走的腳都疼了,隻能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腦子裏想著穿過來遇到的事,真有種對天豎中指的衝動,穿越大神,您真牛——
時間晃晃就過去了,路上行人也越來越少,祿高升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無奈歎口氣,真是人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縫。
還沒等他心裏罵完,隻覺後頸一痛,身子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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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部長,如果人找到了,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你。”說完,邢帆就匆匆走了出去。
沈墨笑著摸摸鼻子,邢帆這是不要自己插手嗎?!嗬嗬,不過他也沒插手的興趣,這件事牽扯太深了,他沒有那個膽色去觸及軍部的黑暗。
沈墨看過祿塵的資料,當然知道祿塵的樣貌,而這個祿高升長得幾乎跟那個祿塵中將一模一樣,所以對軍部黑暗異常敏[gǎn]的沈墨的立刻察覺到了裏麵的問題,而明哲保身是他一貫的作風。
邢帆一邊走著,一邊打開視訊,不等那邊說話,就厲聲質問道:“是不是你們把人帶走了?”
“哥,你說什麼?”邢任一愣旋即反問道,邢帆說的那個人他當然知道是誰。
“他逃走了,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那個傻子怎麼能這麼輕易不留痕跡的逃走。”
“哥,我保證,我絕對沒對他出手也沒助他逃跑。”
“那逸軒呢?”
“啊!”視訊那邊傳來邢任一聲驚叫,等再次傳出聲音時就是另一個人了,“邢大獄長,我先聲明一下,這件事跟我們沒關係。”
這道懶散的聲音霎時讓邢帆臉色大變,“你們現在在哪?”
那邊傳來一陣呲呲的聲音,就又換成了剛才那個稍顯柔弱的聲音,“哥,我們在XXX。”
邢帆關掉視訊,腳步又加快了幾分,XXX就是逸軒那家夥住所的地址。
等邢帆坐車趕到時,邢任早就出來迎接了,而一邊站著神色不善的逸軒。
當邢帆看到邢任脖子根處的紅痕,眼皮不著痕跡的下拉了些,以遮住眼睛深處的不悅。
“哥,我們去裏麵說。”
邢帆也知道自己現在再著急也沒用,隻能跟著邢任走進客廳,而逸軒一甩酒紅的長發,也跟了進去。
邢任端給邢帆一杯茶水,讓他歇息一下,“哥,你先別著急。”隨後轉頭對著後麵的逸軒問道:“逸軒,你是祿高升的學長,應該知道他平時常去什麼地方吧!”
逸軒聳聳肩,一攤手回道:“我隻是學長不是保姆。”
“逸軒,你——”
還沒等邢任嗬完,邢帆就打斷道:“邢任,作為嫌疑犯,我現在要將他帶進警署接受調查。”
聽到邢帆的話,逸軒還沒急邢任倒是先急了,“哥,今天一天他一直跟我呆在這裏沒出去過,哥,你要相信我。”
“他可以找人去做。”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