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尷尬的氣氛比來勢更甚啊!
經過一天的飛行,終於到達了帝都。在走下艦艇後,楚意將邢帆叫到一邊,嚴肅的說道:“邢帆,如果你得到了祿高升的消息一定要告知我。我知道你在監獄裏就護著那個孩子,雖然不知道你跟他是什麼關係,但請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傷害他的。”楚意雖然讓襲北署長注意祿高升的行蹤了,但如果他不在杉英府了怎麼辦,所以楚意才會對邢帆這麼說。
“如果有需要我會麻煩楚意中將的。”
*
再次回到這個闊別幾年的家,邢帆心裏不知是什麼心情,這個家除了冰冷的擺設外大概就沒有別的溫暖的東西了,所以當年邢帆才會遠離這裏去杉英府就職。
“啊,大少爺,您回來了,我去通知將軍和夫人。”在庭院澆花的女仆看到邢帆,驚叫了一聲,就跑進豪華的房子通知主人了。
邢帆摘下頭上沉重的警帽,彎腰拿起女仆放下的噴壺,在粉紅色的小花瓣薔薇花上輕輕的灑水。
他隻是有點不知怎樣麵對這個家裏的熟悉的陌生人。
“阿帆,你回來了。”
邢帆拿正噴壺,轉頭看去,那是一個標準的貴婦人,雍容華貴但又不失慈善禮儀,雖然此時能清晰的看到她眼裏因激動欣喜而閃現的淚花,但她仍是站在那,隻是站著。
“母親。”邢帆將噴壺遞給走過來的女仆,慢慢走過去,俯身跟婦人來了個不親不遠的擁抱。
婦人順勢抱住邢帆,溫柔說道:“回來就好,父親去軍部還沒回來,爺爺在客廳。”
“恩,那現在去拜見爺爺。”
邢帆鬆開婦人,隨後跟著婦人進了客廳。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去帝都了,真是不容易啊!
襲北和修空的戲份結束了,滕翰世和米艾佳的戲份也結束了。
其實我主要想寫祿高升在監獄被那些大佬欺壓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寫著寫著就離題這麼遠了。
一篇好好的虐文就被我寫成了歡快文,我有罪。
其實我想說,這尼瑪是作死的節奏啊!!!
41
夜色漸漸籠罩了這座貧瘠的荒山,此時設在半山腰的一幢隱秘別墅內,一位身穿家居服的男人正曲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雙深邃的眼睛半睜半開,食指摩攃著手中的玻璃杯,顯得慵懶異常。
這時,大門被打開了一條容兩人進入的縫隙,兩個身穿黑色製服的年輕男人架著一個昏迷的人低頭走進來,他們從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過頭,稟報道:“將軍,人帶來了。”
“恩,把人帶到二樓客房!”
看著手下有條不紊的執行自己的命令,男人眸子裏流轉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優雅的放下手裏的玻璃杯,拂掉衣角的褶皺,站起來,走向一樓的一間房間。
“祿塵……嗬,中將,怎麼,今天還鬧脾氣呢?”邢寒看著桌上原封不動的飯菜,輕笑一聲,慢慢踱過去,掰過床上被禁錮了四肢的男人的下頜。
那個男人長得十分秀氣,蜷縮著四肢深陷在柔軟的床墊內,過於蒼白的臉頰讓他看起來就像一個瓷娃娃般脆弱,任誰也看不出他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隻是淡漠的將下頜奪回來,然後伸展了四肢翻過身繼續躺著。
邢寒無奈的攤攤手,笑道:“祿塵,都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沒學乖,你不知道你越這樣我就越想摧殘你嗎?”
聽到邢寒的話,男人的身形不明顯的抖了下,但仍是回給邢寒一個單薄的背影。
“算了算了,今天就不折騰你了,嗬嗬,祿塵,今天你過生日,我給你準備了一份生日禮物,要不要去看看。”
男人仍是一絲動靜都沒有,反抗了這麼多年,除了將自己折磨的更痛苦外沒有一點作用,他乏了,邢寒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最好把他殺了。
“祿塵,你真的不要這個禮物,如果你不要我就送人了啊,”邢寒頓了下,仿佛自言自語道:“那麼漂亮的少年肯定有很多男人想要吧!”
話說到這,祿塵也知道了邢寒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雖然他心裏不願任何人受到傷害,但他現在自身難保,而且被摧殘這麼多年,年輕時的一腔熱血早就變的冰冷起來。
“唔~既然祿塵中將不想要那我也就不勉強了,過兩天我就把他退回去。”邢寒目光掃過祿塵身上乳白色的睡袍勾勒出的消瘦曲線,隻覺喉結一陣滾動,小腹也升起一團火焰,他就是愛極了這具銷魂的身體,連帶著他那雙憤恨的眼睛。
祿塵,我期待著你主動的那一天,你注定要永遠被我壓在身下。
第二天,在二樓客房的祿高升揉揉頭發坐起來,看著陌生的房間滿腦子的問號,他記得他從醫院跑了出來,接著不知道去哪,接著……
那這是哪啊?
祿高升滑下床,踢踏著床下的棉拖,打開房門,想找主人問一下情況。
“有人在嗎?有人嗎……”祿高升走下螺旋樓梯,在豪華的客廳茫然的站了會兒,怎麼會沒人啊?祿高升摸摸自己餓扁的肚皮,自動循著一絲絲的飯香成功找到了廚房,嗬,終於找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