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出來,你喜歡阿升,阿升也喜歡你,而你為了阿升甘願到這裏冒險,對於你們在一起我也沒有什麼意見了,阿升的身體特殊,你們可以結婚的,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照顧阿升,他很笨的。”此時的祿塵倒是像個嫁女兒的婦人般不停的對著女婿囑咐著。
“我會的。”認真的回了句,邢帆瞥了眼拿槍的男人,淡漠的回道:“嶽父,我可以帶你離開。”明顯的,他沒將襲康放在眼裏。
聽出邢帆話裏的意味,祿塵驀然一笑,他看看不遠處那個全身融入黑暗的男人,說道:“這是我跟他的恩怨,我會自己解決的,你快帶你的媳婦走。”
“不行,爸,如今我走了,那個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走。”祿塵甩掉祿高升攥著他袖口的手,徑直朝別墅內走去,而襲康自然的跟了過去。
邢帆看看神情激動的祿高升,直接將人抱了起來,快速像門口走去。
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他能這麼順利的進入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全身散發著可怕氣息男人的暗中幫助吧!
*
祿塵還沒走兩步,就被一具冰涼的軀體強硬的壓在了牆上,就像那次,被壓在花池中一樣。
“祿塵,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嗬嗬,管家,你應該叫我‘先生’,而我剛才說了很多話,請問是哪句?”
祿塵手指輕扣著光滑的牆壁,口裏輕笑著。
“你說,你本來就不打算走。”
“真的,假的,你會在意嗎?管家,我想去休息了。”確實他從沒打算過走,因為他知道他這一走,這整幢別墅的人都會死,那些瞥視了他十幾年的人死不死他不關心,但他卻偏偏擔心身後這個人,他他媽的就是犯|賤。
襲康伸手扭過祿塵嘲諷的臉,低下頭想去侵犯那兩瓣他肖想了十幾年的紅唇,卻被祿塵強硬掙開了。
“管家,如果讓你的主子知道了你此刻的行為,你說他會不會殺掉你。”
“祿塵,”襲康將額頭抵在他的肩窩裏,半天才說道:“我不能背叛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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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要你背叛他。”祿塵用力推開他,整了整身上的衣衫就故作瀟灑的離去了。
襲康看著祿塵的背影,身體順著光滑的牆壁慢慢下滑,手掌覆在臉上,手指插進頭發裏,他到底做了什麼?他怎麼能背叛將軍,背叛那個救了他的人。
襲康,我們現這種關係很在好,我痛苦,你也痛苦,有你陪我痛苦真的很好,其實我沒說過,我喜歡上你了,在很久以前。
祿塵覺得自己病了……
45
邢帆抱著祿高升快速出了別墅大門,又跑了段距離,一輛普通的黑色軍車從遠處跑了過來停到他們麵前。後車門被打開,邢任急促說道:“快上來。”
邢帆將懷裏人遞給車裏人,然後自己彎腰也坐進去,車立刻無聲滑了出去。
坐定的祿高升看看自己左邊的邢任和駕駛座上逸軒,最後將目光釘著邢帆身上,“他們怎麼在這?”尤其是逸軒這個渣滓怎麼也在?
“是我請他們來的。”邢帆簡要回了句,然後伸手捏住祿高升下巴,神色不悅的問出了自己最想問的,又是最憋屈的問題:“為什麼嶽父會稱我楚林?”
再次聽到邢帆如此自然的這樣稱呼自己的父親,祿高升心裏的疑惑頓時拋開了,臉頰也火熱熱的紅起來,也幸虧車裏比較暗,邢帆沒有發現。
祿高升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隻能在邢帆漆黑眼瞳的瞪視下,將事實說了出來:“父親不想讓我接觸姓邢的人,如果不這麼說,他不會讓我跟你走的。”
祿高升說完就愧疚的低下了頭,邢帆不顧危險的來救他,他們還這麼懷疑他,就算他大神經也覺得對不起邢帆。
看著祿高升愧疚的樣子,邢帆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嘴裏歎口氣,再沒說什麼。任誰被囚禁了十幾年,也不可能再相信跟敵人有關的人。
“哼,如果沒有我們,你現在還被困在那個囚籠裏呢,如果你真的,哪怕有一點喜歡大哥,你就應該跟你父親解釋清楚,而不是任他這樣誤會下去。”同樣聽到回道的邢任,立刻不滿的為自家大哥叫屈道。
頓時,祿高升頭低的更低了唇瓣動了動,對邢帆小聲說道:“對不起,我沒有考慮你的感受。”那時,他隻想不讓祿塵動怒,真的沒有考慮到邢帆。
“下次解釋回來。”沒想到能得到祿高升的道歉,邢帆嘴角立刻上翹起了幾分,眼睛也眯了些,顯然他現在心情很好,其實他要的一直都很少。
祿高升點點頭,也下定決心下次見到父親時把邢帆鄭重介紹給他。
過了半個多小時,車終於駛出了山區,進入了高速車道,身邊的車也逐漸多了起來。
遠處的燈塔上點綴著密密麻麻的的霓虹燈,將夜空照亮了許多。
車駛進了鬧區後速度就降了許多,最後在一座小型旅館前麵停了下來。
邢帆給祿高升披上一件豎領的黑色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