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手下敗將踩在自己的頭上。而他作為下一代領導人一定會被派出去的,不過這場戰役最高領導人會是哪個中將或是說……哪個上將?
“那你告訴祿高升了嗎?”
邢帆搖搖頭,如果真要打仗的話,他很可能沒有時間回來,而且祿高升被救,父親第一個懷疑就是他,肯定會嚴密監視他的,他不能冒冒失失的將祿高升至於危險中,“你就告訴他,我最近再跟父親周旋,暫時不能來這裏。”
看著邢帆鄭重的表情,邢任不由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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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祿高升醒來就發現身邊床被片冰涼,他心裏突然生出種不好預感,但還是在心裏安慰自己,邢帆隻是出去訂餐了。意識到心裏想法,祿高升心裏驚,他什麼時候對邢帆依賴到如此地步了。
算了,依賴就依賴吧!反正今生他是賴定邢帆了,誰讓邢帆總是這麼不求回報對自己好,算他識人不慧。祿高升心情良好走到窗戶處,眼睛眨也不眨看著外麵車水馬龍,希望在裏麵看見邢帆身影。
看了很長時間,最後看眼睛都疼了,可邢帆都沒有回來,而祿高升又不能輕易出門,隻能在屋子裏焦急來回走著,是不是那個人發現是邢帆把自己救走,所以把邢帆帶走了,不對,自己還好好在這裏,那個人應該也不會找到邢帆。
這邊祿高升急在屋裏團團轉,那邊,邢任打個哈欠,穿衣,用房間通訊儀訂餐,昨天睡得太晚,以致眼皮現在還上下粘著,怪難受。
洗臉,刷牙,等忙完這套後,邢任就獨自去了祿高升所在房間,而跟祿高升不對付逸軒就留在了臥室繼續補眠。就算邢寒將軍得知消息,現在最多在返回來路上,而邢帆也走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他倒是沒什麼擔心。
邢任剛打開門,還沒看清人影就被拽了進去,“邢帆呢?”
看著祿高升副著急樣子,邢任滿意點下頭,這種反應才對得起大哥對他情誼嘛!邢任掙開他手,將另隻手上飯菜放在桌子上,回道:“哥有事回邢家了。”
聽到邢帆去向,祿高升心裏才鬆開口氣,但唇瓣還是不由委屈抿抿,邢帆離開為什麼不告訴他?
看著祿高升副如喪考妣樣子,邢任心情莫名良好,不過表麵上還是裝作惡狠狠威脅到道:“快吃飯,把餓死了不要緊,如果把侄子餓死了,小心把扔出去。”
祿高升看了他眼,撇撇嘴,別以為他看不出他別扭性格,明明他是在關心自己,口是心非的家夥。祿高升坐在椅子上,看著散發著清香素菜,拿起筷子,在邢任不耐煩眼神下,口口吃了起來,吃了半,抬起頭問道:“他什麼時候會回來?”
“我怎麼會……”知道,邢任話說了半就看到祿高升憋紅眼眶時,歎口氣,硬生生改口道:“過兩天就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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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老爺子見邢帆回來了,也沒問他這兩天去哪了,隻是吩咐他換軍服跟自己去軍部。邢帆也不耽擱,快速換了軍服,接著乘坐邢老元帥的專用車去了軍部,邢帆看著爺爺每一條皺紋都緊繃的樣子,就知道事情到了最壞的地步。
軍部最高會議室內,此時隻有四個軍人,最高位上坐著邢元帥,下麵坐著兩位將軍,而邢帆這個小輩則站在邢元帥的身後。因為房間落地窗都被厚厚的窗簾遮掩住,使得房間異常昏暗,而四個人都沒有發話,一時顯得有絲詭異。
司徒思將站的筆直的邢帆上下打量了一遍,隨之側頭看向邢老,道:“邢元帥,您是想讓您的孫子帶軍去杉馬星作戰嗎?”
邢元帥冷哼道:“司徒思,這裏不存在親人,隻存在上級下級。”
聽此,司徒思拇指食指相屈,彈了下右手邊的軍帽,無所謂的笑笑,後靠在椅背上。如果不是有什麼目的,邢老又怎麼會特意指定他的孫子,不存在利益,哈,騙誰呢!
看到老友這個表現,程君塵微皺下眉,不過還是側頭向邢元帥看去,麵容一絲不苟的說道:“元帥,對於作戰指揮人選,我們需要投票決定。”每次作戰人員選擇是他們平衡三大家族權利的重要過程,如今邢老爺子忽略到他們直接任命是什麼意思。
邢老目光如炬的瞥了眼司、程兩位將軍,是不是他沉寂時間過長,這兩人都不知道他的脾氣了!邢老沉聲道:“那你們想選誰?”如今這兩個人的繼承人都是少將級別的,隻有邢家的繼承人還隻是個上校。其實這也是因為邢帆在杉英府呆了這些年,錯過了很多提升軍銜的機會。而司徒思和程君塵有意削弱邢家的在軍部高層的勢力,這也是他們樂見其成的。
程君塵和司徒思對視一眼,回道:“先把邢帆是否有指揮的能力放在一邊,最重要的是他能不能服眾。”邢帆沒打過仗,而且成年後就在杉英府那個鳥不拉屎的地上窩憋著,誰認識他啊!更別提心甘情願聽他指揮了。
在這種會議中,雖然邢帆是談論的主角,但他卻沒有插嘴的資格,所以隻在邢老爺子身後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如果爺爺連這都搞不定也就不是帝國唯一的一位元帥了!
邢老並沒有馬上反駁程君塵的話,而是將帝國對杉馬星近二十多年來的挑釁陳述了一遍,“二十二年前,杉馬星的領導人試圖掠奪杉英府的能源礦,對帝國邊境發動戰爭,將帝國打了個措手不及,最後帝國派遣祿塵少將和楚林上校才將侵略者打回老窩;十五年前,杉馬星卷土重來,帝國再次派遣祿塵中將出戰,但因為祿塵中將……帝國慘敗,杉英府被杉馬星收入囊中,後來戰爭一直持續了三年,才將杉英府收回,並簽訂了二十年的和平協定,如今,杉馬星單方麵撕毀協定,視我帝國於無物,難道還要秉承過去的做法,將它打回去就沒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