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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的杜賓撲過去,不用說,關門放狗。蕭惟軼的魅力,要說征服個人什麼的,沒意思,連禽獸都征服了,才風華絕代呢。不一會兒,巨型杜賓犬趴她腳邊兒光會掀肚皮撒嬌了。“陳媽!陳媽!給我把這吃裏扒外的狗東西拴園子裏去!”岑躍然直氣得跳腳:“蕭惟軼!你們家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還沒幹什麼呢!就連帶著畜生都勾搭上了——”

“別啊!嫂子!千萬別殃及無辜!勾搭畜生的那是我哥!怎麼?我哥又在哪兒惹騷了?沒事兒!我一定代表月亮和老蕭家消滅丫的!”蕭惟軼隻差包倆丸子頭,變身月野兔了。

“沒看八卦報刊啊!你哥最近紅得很!天天的上頭版,還賊拉英俊!說和那誰誰誰銷魂一夜!連接帶送的——”

“誒?我還真沒看,最近沒時間關心八卦大業,不好意思哈!不過那誰誰誰我敢打包票,就是扒光了躺我哥麵前,我哥都懶得抬一下眼皮兒!丫的太爛!不過這次真過了,改天我幫你整回來!”蕭惟軼吃著剛洗淨的草莓,滿口生香。

“不用了,老子早整完了!她這一兩年的休想接到半個廣告!丫的在橫店熬死球算了。”岑躍然吹了吹小指甲蓋兒根本不存在的小灰兒,一切就是這麼簡單!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岑躍然某種程度上比蕭惟軼還流氓,想當年為了追蕭惟諶這個萬花叢中過不沾一葉身的風流公子哥兒無所不用其極,追到了吧還小手段使得花兒花兒的把蕭惟諶治得服帖的“我的眼裏隻有你”!

“嫂子威武!”蕭惟軼假模假式的讚了一句,打開了灶上正煨著的砂鍋蓋子:“雞湯?”

“你丫有福!人參燉雞,這參還是我托人從東北帶過來的野山參。”岑躍然用小湯匙挖了一勺,涼了涼:“嚐嚐,我燉一下午了。”

“好喝!”蕭惟軼砸吧著嘴:“讓陳媽給我盛一保溫桶,我得帶走!”

“幹嘛,想喝住這兒得了,費那勁兒幹嘛!”

“不是我喝。”蕭惟軼飛了個媚眼兒,意思不表也明了。

“喲!哪位這麼享福啊!”岑躍然打趣道。

“追到了自然帶過來給您和我哥過目。我哥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餓了,吃了飯還趕著走呢!”蕭惟軼丟下草莓籃子,翻著廚台上做好的菜:“讓陳媽再給做點兒爽口的淮陽小菜吧,我帶走啊!”

“成!快了,你哥在路上。再給你包點兒我做的香芋蛋糕帶走?”岑躍然揉著蕭惟軼的腦袋,寵。

“那敢情好!”惟軼笑彎了眼。

☆、第 32 章

蕭惟諶一進家門就開始皺眉,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現在整好一千!蕭惟軼換了身衛衣縮在沙發裏和岑躍然聯機玩DOTA。“丫的!你他媽會不會玩!”“老子削不死你!你他媽跑敵方陣營送菜啊!沒見箭塔都立仨了啊!”巴拉巴拉的一堆,玩遊戲是用手的,不是用嘴!可女人總喜歡摻和著嘴,亂上加亂。蕭惟諶鬆了領帶:“你們倆都給我消停點兒——”

“得令!”蕭惟軼難得“綿羊”一回,立馬退了遊戲撲蕭惟諶懷裏了:“哥,你怎麼才回來啊!我都餓死了!”

“蕭惟軼!你他媽等等要死啊!馬上就贏了!退毛線!”岑躍然吼得太陽穴直冒青筋。

“老子的哥回來了指定得恭著啊!你他媽也過來!給我哥斟茶遞水!有點兒媳婦兒樣沒?”蕭惟軼朝岑躍然吐舌頭。

“行了,吃飯。”蕭惟諶語道,上樓換了便服。

岑躍然沒轍兒,多數時間都栽著男人手裏了,要說服帖吧,那是蕭惟軼沒在的時候,現在那麼大一活人兒豎著呢,收著點兒的好。蕭惟諶沒有缺點,真要擠個不趁眼的地方吧,就是太慣著他妹了。他比蕭惟軼大十歲,蕭惟軼出生的時候他已經過了爭寵的年紀了,再者蕭惟軼生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沒人不喜歡,長大點兒又賊溜兒的嘴巴甜心眼兒壞,可巧,蕭惟諶就喜歡她就甜度壞勁兒的。都說長兄如父,蕭惟諶把他爸的責全帶了,一點兒不落,十八歲之前,蕭惟軼要去哪兒去多久跟誰去都是跟蕭惟諶報備的,那些追蕭惟軼的男生都被蕭惟諶整過,以至於蕭惟軼的初戀悲催得十九歲才獻了出去,現在說來誰都不信!岑躍然追蕭惟諶那會兒,深深的懷疑丫的就是個妹控!好在蕭惟軼從中穿針引線的把她扶上了位,妹控什麼的,愛咋咋地!反正這兄妹倆滾不到一個床上去!豁達吧?真豁達!那是爭不贏啊!“蕭惟軼!你他媽不想要雞湯小菜蛋糕了吧!”岑躍然白牙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