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臉紅到脖子,同時抱緊身上的毛毯背轉過身去。
司馬經天看到她害羞到無措的樣子,內心深處竟似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動。他並沒有細究自己的感覺,走進衣帽間,穿好衣服,扣著襯衣袖口的扣子,西裝外套搭在左臂上走出來。
蘇寒露正站在床邊整理他睡過的床鋪,一頭烏黑的發隨著她的動作垂在胸`前。看到他著裝正常的走出來,蘇寒露停下手裏的動作,一雙眼怯怯地望向他,似是在等待他的安排。
“晚上要在床上睡,傭人白天會上來打掃,我不希望節外生枝的事情發生。還有,在這個房子裏,當著其他人的麵要叫我的名字。”他把手臂上的外套放在床上,又補充道,“白天如果沒什麼特殊安排,你可以去醫院陪你的母親,但是晚上十點之前必須回到這裏。”
“那我今天可以去醫院嗎?”聽到他說自己可以去醫院陪媽媽,蘇寒露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可以。”
“謝謝你。”蘇寒露的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開心地說道。
司馬經天看到她臉上流露出抑製不住的興奮,不自覺的,冰凍了十多年的心似乎感到一股暖意。一雙眸子看著蘇寒露的眼睛,說道:“收拾一下,去餐廳吃早餐。”
蘇寒露整理好床上的被子,便跑進浴室,打開水龍頭接水刷牙,然後洗了洗臉,把頭發在腦後紮成馬尾。
蘇寒露快速的解決洗漱運動出來的時候,司馬經天已經打好領帶,在整理襯衣的衣領。見蘇寒露出來說道:“我們下去吧。”
他俯身準備取床上的外套,此時蘇寒露走過來說道:“我來吧。”她小心翼翼的拿起他的外套,往餐廳走去。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蘇寒露直覺到這個看似冷酷、不近人情的人,其實內心並不壞,而且還很善良。她決定,努力做好自己的角色,就像他剛才說的,不能節外生枝,更不可以因為自己的原因給他帶去麻煩。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他同樣是她的‘恩人’。
吃過早餐的司馬經天,朝停在別墅外麵的車子走去,蘇寒露將他送至門外打算看著他離開。這時,司馬經天轉過身,看見李媽正站在正對他們的位置指揮傭人打掃。他雙手扳住蘇寒露的雙肩,俯身在蘇寒露左腮的酒窩處吻了一下,便打開車門上車離開。
蘇寒露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怔怔的定在了地上。她感覺左腮被他吻過的地方,就像被電流擊到似的,酥|麻麻的感覺從上至下貫穿全身。
“經天,你剛新婚,本不應該讓你再過來公司工作的。可是你也知道,最近公司事情特別多。明天立天要飛去美國跟當地的公司談合作的事宜,所以,叔叔隻能壓榨你你這個新郎官的時間了。”司馬經天剛進大廳,本就在大廳跟助理交代什麼的司馬齊德,立即迎上去說道。
“叔叔,小輩為長輩分擔責任是應當的。”
“難得經天理解叔叔啊。”
司馬經天和司馬齊德彼此言不由衷的說著。當司馬經天走到秘書處的時候,餘敏的眼光滿含柔情的站起來,說道:“副總裁,程小姐在您的辦公室等您。”
司馬經天點點頭,邁開步子開門進去。
程琳娜此刻正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一頭嫵媚的波浪長發慵懶的散在肩頭,臉上化著精致的妝,低胸粉藍色的連衣裙盡顯嫵媚。見司馬經天走進來,她站起身似是質問道:“你為什麼突然找個女人結婚?”
“程小姐,這麼早來我的辦公室,就是來關心我的私人問題的嗎?”司馬經天冷峻的眸子掃向程琳娜。
“經天,你怎麼可以這樣隨意的對待自己的婚姻呢?你愛那個女人嗎?”程琳娜的語氣帶有探究,她想知道他是否是因為‘愛’而娶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