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隻有肖雲帆站在警察中間,他說,他也是司馬家族的人,堅決不肯離開現場。警察看到他強硬的態度後,便把他留在現場去清理其它地方了。
此時,肖雲帆看到走出來的司馬經天,趕緊迎上前去。
“雲帆,你去準備一輛車。”司馬經天安排道。
肖雲帆聽後,馬上轉身走了出去。
這時,司馬經天轉過身體,準備再次回到蘇寒露的身邊。
“司馬先生,裏麵很危險。與司馬立天在一起的,是我們特警隊一直緝捕的要犯,所以現在您不能進去。”特警隊長阻攔道。
餘敏在辦公室收拾自己的東西,聽到嘈雜聲後便走了過來。
她看見董事長正被警察控製在椅子上,而且腕上帶著明晃晃的手銬,隨後便看見司馬經天那張冰冷到極致的臉。當她聽到警察的問話後,不禁回想著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董事長跟保安科長的對話,顯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她不動聲色的看向司馬經天,打算給他一個暗示。
“司馬董事長,您到底把人質綁架到哪裏了?隻要您坦白,我們的政策向來是寬大的。”本市公安局長深夜趕到了正禹集團,他已經聽下屬彙報過這件案子的始末。此時,他站在對本市有著卓越貢獻的企業高層辦公室裏,犀利的目光鎖定眼前這位,曾出現在各種公益場合的企業家。
司馬齊德帶著手銬,但是臉上表情卻異常詭異,他好似放空了所有壓力似的,往身後的靠椅上靠去。閉著的雙目似乎並不打算回答任何問題。
司馬經天激動地想要衝過去,卻被警察攔住了,說道:“司馬先生,請您冷靜,我們會盡最大的努力解救少夫人。”
愣怔地站在一邊的司馬雲天,拉住了司馬經天打算掙脫警察的手臂,說道:“大哥,我試試。”
“爸,您不要一錯再錯了,您這樣不僅害了自己更加害了立天。立天他還年輕,爸,您告訴我們,您把寒露藏哪兒了?”司馬雲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一向彬彬有禮的父親。
“沒出息的家夥。”司馬齊德那雙銳利的眼睛掃了一眼大兒子,隨後再次閉上雙眼。
司馬經天冰冷的眸子不經意間看到了門外餘敏的臉,她有些神秘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開了。司馬經天意識到什麼,追了上去。
“總裁,我陪你一起。”肖雲帆跟上去說道。
“不用,你呆在這裏,如果叔叔一旦開口,立即通知我。”司馬經天說道。
“司馬先生,我們必須派人跟您一起。”警察說道。
“不需要,我隻是跟我的秘書交代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這是我們公司的機密。”司馬經天看著好意的警察說道。他從餘敏的表情中看到,她似乎知道什麼,並且有話對他說,而且顯然她不想讓其他人聽見。
司馬經天跟著餘敏拐進了安全出口。餘敏停止腳步,並且快速轉身,她攀著司馬經天的脖子,自己火熱的唇便吻向了他緊抿的薄唇。
司馬經天有些惱怒的把她控製在樓梯間的牆壁上,說道:“你是不是知道寒露在哪裏?”
“副總裁,從第一眼看到你時,我就已經不可救藥的愛上你了。其實我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你都是利用我在向董事長打啞謎,可我不在乎,我隻要能呆在你身邊,這就夠了。”餘敏深情地眼睛看著司馬經天那雙冷眸,說道。
“告訴我,寒露在哪裏?”司馬經天的眸光,絲毫沒有因為餘敏的告白而有轉暖的痕跡。握住她肩膀的手不禁加深了力道。
餘敏那熱切的眼神逐漸冷淡下來,強忍著肩膀上傳來的痛感,說道:“可是你卻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到眼裏過,甚至,從來沒有正眼瞧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