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辦的說道。
程琳娜並不在乎張媽的話,優雅的向一樓的書房走去。
“程小姐,您不能進去。”張媽阻攔道。
“張媽,你放心,有什麼事情,我一個人擔著。”程琳娜推開張媽攔在自己身前的手臂,說道。
推開書房的門,她一眼便看到,獨自坐在書桌前喝著一瓶烈酒的司馬經天。此時一瓶酒已經差不多喝完了,對於推門進來的人,司馬經天不悅地抬起頭,蹙著濃重的劍眉吼道:“誰讓你進來的?”
“經天,我過來看看你。”盡管被他的吼聲嚇了一跳,但是程琳娜依舊朝他走過去,並且想要把他手中的酒杯拿下。
司馬經天推開她將要伸過來的手,他顯然已經醉了,有些神智不清的喃喃自語道:“寒露,你為什麼不聲不響的離開?為什麼?”
“經天,你喝醉了。”程琳娜再次上前一步,準備奪去他手裏的杯子。
“我沒有喝醉,醉了,就不知道寒露離開了。但是,我現在還知道,你不是寒露,寒露她走了。”司馬經天的眼神有些渙散。
看到為了蘇寒露把自己折磨成這樣的司馬經天,程琳娜的心裏更是生氣。她上前一步,壓抑住自己的嫉妒,把他的頭抱在胸`前,柔聲說道:“經天,我是寒露,我回來了。”
司馬經天的意識本就被酒精麻痹了,此刻他根本不能聚攏意識*
雖然司馬經天剛才的態度讓程琳娜十分心痛,但是一瞬過後她便寬慰自己道:總得給他些時間慢慢適應。而且一個更令她興奮的計謀也在瞬間浮上心頭,她滿意的穿好衣服後離開了這間臥室。
之後的司馬經天變得比以前的冰冷更甚,公司裏的員工對他都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除去肖雲帆,公司的各部門負責人進他的辦公室不免都有些心驚膽戰。而當他們從他的辦公室裏出來時,臉上都掛著誇張的劫後餘生般的微笑。
一些董事會的成員甚至在進去他的辦公室之前,都會問一下外麵的肖雲帆:“肖助理,董事長今天心情怎麼樣?”仿佛肖雲帆就是司馬經天心情的預報員。
盡管司馬經天讓公司的員工感覺壓力頗大,但是他們卻對他的工作能力萬分敬佩。董事會的成員更是對這位年輕的董事長讚賞有加。他的能力比老董事長甚至都更高一籌,短短幾天時間,被司馬齊德搞成爛攤子的正禹集團已經步入正軌,集團總部更是運營的井然有序。
隻有肖雲帆知道,司馬經天把所有的精力全都用在了集團的建設上。每當他看到用大量的工作麻痹自己的司馬經天,內心便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他也不能理解,一向看似文靜善良的少夫人,為什麼會做出如此傷害深愛著她的大少爺的事情。
蘇寒露呆在這戶人家已經一周了,主要是因為這些天的雪一直斷斷續續地下著,大雪把本就崎嶇的山路也都封了,老人不放心讓她這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