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2)

該多好?”

之後,她倚在床頭,用水果刀劃破了自己的手腕。當她看到從自己的手臂上汩汩流出的鮮血,無聲的滲進厚厚的地毯裏時,她的嘴角浮起一絲似是自嘲般的微笑。

第二天,司馬經天正在辦公室裏處理公務,這時,肖雲帆一臉凝重的走進來,說道:“董事長,程小姐昨天晚上自殺了,這是她家管家發現並送過來的。”說完,把程琳娜留下的那張字條遞給司馬經天。

看過後,司馬經的心緊緊揪在了一起,他的心裏升騰起一股強烈的自責。

“雲帆,一個小時後我們去監獄看看程叔。”司馬經天說道。

監獄裏,程景德被帶了出來。看到司馬經天,他說道:“這都是報應,上天是公正的,總有報的時候,隻是連累了我可憐的女兒。”說完,他有些哽咽。

“程叔,琳娜的事我很抱歉。”司馬經天說道。

“跟你沒關係,是這孩子太驕傲了。從小她就習慣了像公主般被人捧在手心裏,她無法接受別人對她的拒絕。這也是我教育的失敗,從小我對她太寵溺了。”程景德說道。

一陣沉默之後,程景德突然說道:“經天,程叔拜托你件事情可以嗎?”

“您請說。”

“維達集團,就拜托給你了。”程景德真誠的說道。

此後,司馬經天同時兼顧著程家的企業,並且同樣盡心竭力。

他想著,等程景德出來後,把經營的井然有序的維達集團交回到他的手上,也算是對琳娜的事情有所補償。

隻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內心的孤獨和清冷就被凸顯的分外明顯。盡管寒冷的冬天已經過去,但是他的心,依舊寒如堅冰。

自從蘇寒露離開後,他很少上去二樓的臥房。隻有在每個失眠的深夜,他才會不自覺地走上去。那裏依舊保持著她離開時的樣子,那些溫馨的回憶還曆曆在目,在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他甚至都能清晰地看到蘇寒露的影子。

每次他都隻是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在對蘇寒露點滴溫暖的回憶中睡去。他甚至不敢躺在那張大床上,他害怕清晨醒來的時候,不見懷中的人兒;更害怕觸及那曾經有過蘇寒露體溫的大床,此刻的冰涼。

而這些又像一把無形的利刃,時時刻刻刺痛他的心。每當清晨的光透進臥室,那靜靜的放置在床頭櫃上的白紙和上麵的戒指,更是在證明著她已離去的事實。

他就這樣放任著自己的°

趙母也為最近經常出現在蘇寒露臉上的笑容感到欣慰。她知道,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孩子,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永遠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

這天早上早飯後,趙母被鄰居叫去幫忙給剛出生的孫子包包子。這邊有習俗,剛生了孩子的人家,在孩子出生第三天的時候都要包個頭足足有兩斤重的包子,俗稱‘三日包’。然後親朋好友,鄉裏鄉親的每戶送上一兩個,意味著孩子可以長命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