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經過的百姓,無不搖搖頭快速的閃過,好像那麵如冠玉的雲王爺,身上沾了什麼傳染病一樣惹人嫌棄。
這樣不被群眾喜歡的王爺,卻掌握著國家的命脈。
雲王的封號,不是現在的國主封的。是已經病逝的老國主親口封的。
傳言,雲王藏了一批富可敵國的財寶,是國主偷偷交給他保管的。
傳言,雲王也曾出現在儲君的名錄上。
傳言,雲王一直覬覦那個皇位。
不過這些傳言,一直從春傳到秋,從冬又講到夏,也沒有半點征兆。慢慢的,傳言也就隨著這烈日的普照,變成了空氣中的水蒸氣,消散的無影無蹤。
守衛邊疆的小兵跑了一天一夜,累死了一匹上好的烈馬,從雲王府的門前摔倒了石板路上。
顧不得胸口的悶痛,那小兵一個軲轆從地上站起來,急急忙忙的就要往府門裏衝。
兩柄銀槍抵在小兵的喉頭,再往前走一步。立馬就能穿透那上下翻滾著的喉結。
“快去通報王爺,小的是守衛邊疆的孟大人的手下,特來送信,有急報。”
高大的朱門後走出來一個羊角胡老頭,看了一眼風塵仆仆的小兵,敞開了大門,“喏,你來的不是時候,王爺正忙著。你先進來,去後院子等著吧。等王爺忙完了,自會去見你。”
小兵還想要說些緊急的話,被那羊角胡老頭瞪了一眼,嚇得憋了回去。
都說王爺府上的管家是個鐵麵管家,遇人沒什麼好臉色不說,那刀子眼一瞪,你就是個泥人也得嚇掉一層泥。
小兵坐在後院子的石凳上,兩個婢女已經端來了瓜果點心,還沏了壺茶水,一應的擺在小兵的眼前,招呼他享用。
“這位漂亮姐姐,敢問王爺什麼時候能忙完?”小兵看了看天空裏的大日頭,有些著急。
“嗬嗬,小哥,這就不好說了?這得看那位新□的公子能撐多久。小哥,你一定今年新入伍的吧?這個都不曉得,一定是新來的。”端茶的婢女說罷朝著一邊等候自己的婢女笑了笑,意味深長。
小兵的那口茶,險些就噴了出來。
原來,管家說的忙,是指王爺的床底之歡?
早就聽說雲王嗜色如命,今兒算是領教了。孟大人回頭要是責問自己,也可以理直氣壯的頂回去,“有本事你去掀王爺的紗帳啊,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是要剜掉誰的眼睛。”
這麼一想,便安心的吃起桌上的點心。
此時的王府醉風院裏,兩個交纏的身子正鬢角廝磨的厲害。
不大的書房,占了半屋子的一張大書桌,筆墨紙硯散落了一地。光溜溜躺在上麵的男子,似乎已經有些昏厥,隻有手上還有些力道,不住的推搡身上壓下來的重量,想要把他推到一邊去。
那衣裳半露的男子全然不顧身下人的身體狀況,把那隻手拉扯到桌角,用本就掛在桌腿上的絲綢牢牢的綁住,和另一手一樣,讓他敞開胸懷,就像是綁在案板上的一隻什麼畜生一樣,任他宰割。
白色的短衫已經褪到了腰間,結實的肌肉在窗外照進來的光線裏顯得格外的黝黑。胸肌腹肌應有盡有,腰腹間的一道傷疤,更是凸顯了他的男兒本色。
淩亂的下擺蓋在那暈厥的公子哥腰間,上麵的人正忘我的移動身軀,享受著這YU仙YU死的感受,雙眼微閉,手指深深的掐進那人的肩頭裏,已經沾上了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