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不在房間裏好好呆著,當心船顛簸起來給你拍牆上。”我說道。
阿元沒說話,掀開被子也坐了進來,說:“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阿元表情凝重,弄得我也開始緊張,“不會的。船家都是海上行走的老手了,沒問題。這個季節也不會有大的颶風。不用擔心。”
我剛說完,船又上下顛簸起來,仿佛在反駁我剛才的話。這時,門外傳來了平安的聲音“少爺,您這邊情況怎麼樣?”
“我這邊沒什麼事情,你去看看張先生和李先生那裏的情況。”我朗聲說道。◎思◎兔◎在◎線◎閱◎讀◎
張先生跟李先生是臨行前齊拓給我的人,名義上是我的幕僚。齊拓的用意跟明顯,福建的官員都保守,空降來一文一武兩個官員,他們自然心生警惕。我跟阿元都年輕,雖然能力算是不錯,但是畢竟在官場時間尚短,有二位先生在旁邊指點,輕易不會被暗算。
一會兒,平安又過來了,隔著門告訴我二位先生無事。我看阿元皺著眉在船上坐著,笑了笑,說:“沒事兒就好,你回去睡吧。警醒著點,再有這種情況,先去看看二位先生再過來。”
平安剛走,常喜又過來了,他非常著急的問我:“宋少爺,您知道我家少爺去哪兒了嗎?我在門外喊了半天,也沒有回應,打開門,發現少爺不見了。”
“常喜估計是怕你掉進海裏喂了魚。“我湊到阿元身邊小聲說道,熱氣直吹阿元的耳朵。
“我過來看看這邊的情況。沒什麼事兒,你先回去吧。”阿元沒理我,自顧自的說道。
等常喜走了以後,阿元掀開被子,把我推到牆腳,用力一按,然後就把臉湊了過來,說:“阿暘每次都趁我不備偷襲我,我要是不施展一下自己的武功,恐怕阿元要拿我當病貓了。”忽然,我感覺一陣熱氣撲麵而來,我剛想說話,忽然,耳朵一熱,接著又感覺到一陣柔軟。阿元這小子,從哪兒學來的這些,難道?
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阿元又說:“不就是那些春/宮圖裏的嘛,畫上畫的,當誰不會似的。”
我忽然想到我們靠岸補給那天,阿元帶著常喜神秘兮兮的出去了半天,原來是這樣。看著阿元略顯生澀的動作,我調整了一下坐姿,伸手朝阿元的衣襟內伸去。我的手略微冰涼,撫摸著阿元的脖子,然後輕輕往下,直至鎖骨。阿元微微一愣,趁著他愣神的時候,我反手就把阿元按到牆邊,說:“阿元這般淘氣,要是其他人看了那些東西,當心名聲不保,還是快快扔了吧。都說學以致用,我看阿元看了這麼久,也沒學到多少。跟那些破玩意學,還不如跟我學呢。”
接著,我有舌頭卷住阿元的耳朵,弄得他再無招架之力。
衣衫滿地,春色滿室。
我用手輕輕的撫摸阿元背部,因為寒冷也因為激動,阿元的微微戰栗,我低下頭,用舌尖輕輕的滑過,這時阿元說話了,“阿暘,如果以後你或者我被迫娶親怎麼辦?”
我愣了一下,說:“沒有感情的人,我不會娶來當擺設。”
“那如果必須要娶呢?”
“沒有必須。我的事情,由我做主。”
“如果齊拓指婚呢?”阿元又問道。
聽了阿元的話,我停下手裏的動作,問道:“怎麼,齊拓打算指婚?”
阿元起身跟我並排躺在一起,說:“臨走前祖父跟我說過,齊拓問過我的婚事,說不用著急,他會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