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哥哥、副本、野外搶著加血搶著“保護”他的姑娘漸漸增多,她依舊不鹹不淡不冷不熱的輕鬆的打發著那些覬覦他的人。雖然兩個人的關係日漸親密,可她不會喊著說“老公我要什麼什麼”,也不會說“老公幫我出18鑽”,她保持著這個遊戲裏與他關係的澄淨,無關金錢。這就是她,那種寵辱不驚的淡然,與那些動輒就黏上來的女人相比,讓他如何不喜歡。

他是喜歡她,所以不想在那個呆子說“後悔”的時候不爽,在那個呆子說“公平競爭”的時候心慌。他怕那個呆子捷足先登,怕近水樓台先得月,所以他不惜利用利潤極小的市場來見她。

明白了自己的心,他越發的氣定神閑。

於非有些嚇到了。

她努力的讓兩個人的關係維持最初的狀態,即:她是許淺予的朋友,而他是許淺予的老公的朋友。

這才是她和他應該有的關係,可他偏偏不如她的願。他來J城,明明有朋友,卻偏偏讓她招待。朋友恰好不在?騙鬼呢。當然,她這個東道主也不合格,拚死就沒請他吃頓飯,實在是愧對他對她借外套、當司機之義。

其實他很對她的胃口。當然,不排除她一邊排斥蘇秦那根蘿卜,一邊又對像他的人有好感。可是有好感是一回事,真在一起她估計沒那勇氣。跟一個時時提醒你不美好過去的男人天天相對,日子久了難免會遷怒,到最後相看兩厭。這是何苦呢?

所以,每次她發現自己在動搖的小心肝兒的時候,就很少給他好臉色,言語間也常常各種不耐煩。可他總是賤賤的就讓氣氛緩和下來,刺兒刺兒的那種小情趣往往讓她欲罷不能。

擦!於非忍不住嘴角抽搐。果然近墨者黑,她什麼時候對這種賤兮兮的人感興趣了?

可是現在他吻了她,說喜歡她。

這不科學!

她看著他沒動,秀眉微蹙:“我們就見過兩次麵,你就喜歡我?”

“不行麼?”他眯著狐狸眼,笑嘻嘻。

她定定的看了他半響,才呐呐道:“倒也不是不行。”

“那就是行了?”

語氣很雀躍,於是於非不爽了:“行個P!你先去變姓再說。”

聽到蘇她就頭大!

他看著她不說話,完了又低頭看看自己的——下麵,很是惆悵:“你真的蕾絲啊?”

此姓非彼性!!

“流氓!”她挖了他一眼,往前走去。

“那你讓人家變性……”蘇幕遮跟上去,很是委屈。

“我討厭姓蘇的!”於非不客氣道。

他摸摸鼻子:“改姓的話,老爺子那裏不好交代。”

“不然你去整容也行。”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再說了,小爺我自認要甩那個誰N條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