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從小就是吃藥必吐的人,這一次居然就那樣簡單的咽了下去。她隻覺得累,全身都疼可是一動都不想動,衣服都沒脫,她往後一仰躺在床上昏昏睡去。

高考放榜的那天,無比怕熱本該老老實實在家吹空調的於非,偷偷摸摸的去了學校高中部。

長長的榜單上,遍尋不到“蘇秦”兩個字。她瞪的眼睛都發澀了,依舊沒有。

她不死心,趴在校門口書吧的窗口,一抬眼就是校門口的車來人往。整整三天沒有他的影子。她甚至通過各種方式去查找他的檔案,可是全部消失了,仿佛“蘇秦”這個人從來沒有存在過。

他就那樣消失在她的生命裏。

一夜長大。

☆、慣犯被軟禁

蘇幕遮會再度消失,於非一點都不驚訝。

慣犯嘛,都是這樣。

所以當韓天把她的手機、衣服和包給她的時候,她很淡定的接了過來。她眼睛腫的厲害,本來打算請假的,可是想著今天得趕出一款軟文、一款新聞稿來,也就作罷。

韓天張了張嘴,於非低頭說了一句:“別說。”

他終是沉默著回了辦公桌。

於非深吸口氣,回到自己的座位。他一開口,她怕她忍不住破口大罵,更怕忍不住淚如雨下。

這兩種行為都怪可恥的,所以閉嘴是上上選。

炙熱消散,秋風漸起的時候,於非生病了。

其實不是病,不頭疼不咳嗽不發燒,也不用打針沒掛吊瓶,就是莫名其妙的迎風流淚。醫生說沒事,是淚腺麵對寒冷刺激的一種保護性生理行為,太敏[gǎn]所致。

於是於非天天眼淚汪汪的,貓眼兒濕漉漉的,越發的惹人憐愛。每次回公司,宋敏都蹭上來抱著她喊:“小可憐,小可愛,你腫麼哭了。”

“哭你妹啊。”於非咆哮,可是雙眼飽含淚水,怎麼看都沒什麼殺氣。

“乖乖,姐姐抱抱!”

“滾!”

一辦公室的人笑得花枝亂顫,於非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指著他們抖啊抖:“你們這種不友愛的行為簡直令人發指!”

遊戲最近很平靜。

大荒教科書沒再口水她找刺激,大概是找到了合適的渣男,正在努力終結之。那個火星文的敵對羽毛居然來了勢力,常常喊她去下本或者打架,那瀟灑的白衣風騷的反身挽弓,依舊提不起她的興趣來。

她拖著娃娃和許淺予在YY頻道的小黑屋裏,唉聲歎氣:“沒八卦毋寧死。”

娃娃不吭聲,許包子也不理她。

她含著兩泡淚,聲淚俱下的控訴:“嚶嚶嚶嚶,姐都失戀了你們還這樣,你們太無情太殘酷太無理取鬧了!”

娃娃繼續裝死,等著包子發飆。果然許包子一拍桌子:“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於非瞪大貓眼:“姐哪裏無情!?哪裏殘酷!?哪裏無理取鬧了!?”

許包子拍的桌子咚咚響:“你哪裏不無情!?哪裏不殘酷!?哪裏不無理取鬧!?”

新二十四孝老公簡老板在哄媳婦:“老婆,寶寶睡著呢,當心手疼。”

“……”於非蔫了,“好吧,你贏了。我無情我殘酷我無理取鬧。”

也難怪許淺予火大。兩個人很長時間沒見了,所以她生寶寶的時候於非斬釘截鐵的打包票:“寶貝滿月的時候,姐一定過去看你!”結果前陣子寶寶滿月,於非都買了票了還是沒去,買的銀項圈、銀鐲子和一堆衣服隻能寄過去。許包子收到東西就電話聲討了:“不要你的破東西!你丫速度過來,路費報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