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幾歲。”

“嗯,大概七歲,不然就八歲?”張秉義不太確定。

領導再次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她可真不容易啊!”然後嚴肅地問陳芹芝道:“陳芹芝同誌,你有沒有什麼問題要向組織交代的?”

陳芹芝楞了楞,然後臉紅地低下頭,緊張地說道:“沒,沒有,我沒有什麼要向組織交代的。”

“哼!”領導憤怒地一拍桌子,然後說道:“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說!你以為瞞得住嗎?延安那邊都知道這件事了,這次派來的這個女同誌就是來調查這件事的。我已經讓你姑姑,不,陳金蓮院長親自給嚴小虎同誌驗身的,你以為還瞞得住嗎?還不給我老實交代!”

聽到領導這麼嚴厲的話,陳芹芝的眼淚刷地就掉下來了,然後哭哭啼啼地說道:“對不起,領導,那個時候我發現了這件事,可是嚴小虎同誌來找我談話,讓我幫她保密,和我說了她媽媽的事和鄉親們的事,她想為鄉親們報仇,多殺鬼子,所以我才……”

“你簡直是瞎胡鬧!這麼大的事也不向組織彙報,你的膽子挺大啊!你不知道這麼做影響多不好嗎?延安都知道這件事了!首長批評我管理不當,你說我怎麼辦?你們這些人,真是,真是!”領導氣呼呼地指著陳芹芝一通痛罵,陳芹芝哭得抽噎不停,而張秉義和李德明還是滿臉疑惑。

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接著陳金蓮院長走了進來,向領導報告到:“經過我的檢查,證實了嚴小虎同誌的確是一個女同誌!”

“什麼?”李德明和張秉義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巴,紛紛說道不可能。可是其他三人的表情卻很鎮定,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了。

麵對李德明和張秉義的爭辯,陳金蓮院長狠狠瞪了他們一眼,說道:“我親自檢查的,你們還不相信嗎?這樣,我把嚴小虎同誌叫來,讓她親自和你們說。”

亞男這個時候也紅著眼眶進來了,從被陳金蓮院長驗身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的秘密保不住了,她不可能待在前線的戰鬥部隊裏麵了,不能親自殺鬼子了。雖然她總是叫囂著要一個人去打鬼子,可是她並不是那種不知輕重地把自己的性命當兒戲的人,那麼說隻是為了嚇唬嚴大貴和嚴小龍,讓他們為自己保守秘密罷了,而這一招對領導顯然是行不通的,她一定會被調走了,隻是不知道會被調到哪裏去。

麵對李德明和張秉義的詢問,亞男低著頭,說道:“秉義哥,指導員,對不起,以前騙了你們,其實我是女孩子,我一直都是女孩子。”

張秉義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很掐了自己一把,疼!然後急切地說道:“虎子,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嗎?我認識你的時候你也就七八歲,那個時候你的槍法就已經挺好了,我聽嚴大伯說你那個時候已經和他學了很久的打獵了,後來咱們四個人一起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你怎麼可能是個女孩子呢?不可能的!還有啊,誰家女孩子叫虎子的!你開玩笑的是!你怎麼可能是女人!”

亞男說道:“其實我真名不叫嚴小虎,我的大名叫嚴小小,虎子是我的小名,因為我是屬虎的。從小我就不喜歡和女孩子玩布娃娃、玩繡花什麼的,我就喜歡跟著我爹打獵,我娘因為這個很生氣,說了我和我爹好幾次,可是我爹寵我,就由著我和他一起打獵了。後來遇到你的時候你也知道我們村子毀了,我娘也讓鬼子給糟蹋了,我爹很擔心我也會遇到那樣的事情,就悄悄告訴我讓我以後都扮成男孩子,所以連你都不知道我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