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好像你早就看透了似的……”

“這沒有什麼看不透的。國叔太蠢了,那種表現根本不像能當頭的人,而且從來不在我麵前拍板。不管我提出什麼,他都要回去考慮考慮,然後再給我答複。我想,每次他跟我談話的時候,你應該都在偷聽吧。他跟我說完就去找你討主意去了。你告訴他應該怎麼說怎麼做,他下次再來照本宣科,不是嗎?”

“是……”梅姐隻能點頭,“你提出要跟我們合作,這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

“我兩次發燒,也是你們刻意安排的吧。”

“不錯,你受傷後我給你喂的藥,以及讓你去吃海鮮喝酒這都是刻意安排的。就是為了讓你症狀惡化,陷入昏迷,我是希望你能在昏迷中說幾句對我們有用的夢話出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你這樣會要我的命的!”他氣不打一處來。

“放心,這種事我幹得多了,手裏有準,不會讓你死掉的。”

“那後來,我們上床的事情呢?”

梅姐瞥了他一眼:“你當時有點吃驚吧?”

“是,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做,但我實在是身不由己……”

“嗯,我在煙裏麵放了點兒東西。”

“你……”

“你不是也很希望走到這一步嗎?你肯定認為,跟我上床能讓你更加安全。”

他一時語塞,梅姐點到了他的要害。

片刻冷場之後,梅姐幽幽地說道:“男人啊,都是這個樣子,自以為跟人上床了,人家就會死心塌地,但實際上,到底誰被誰利用都說不準。”

“那你覺得你這兩下都起到作用了嗎?”他不甘心被奚落,忍不住反問。

“當然起到作用了,你說了幾句夢話,雖然不成句,但我也基本上知道了,你和田元啟是對頭,是田元啟把你給坑成這樣的。但你在夢裏從來不直呼田元啟的名字,而是叫‘田總’,這讓我很糊塗。”

“原來如此,把阿盛和小玉的照片給我看也是你的主意吧。”

“是,我覺得既然你管田元啟叫田總,那你應該是田元啟的手下,就應該認識他另一個手下阿盛,但沒想到,你對小玉反而有印象。”

他不覺苦笑一下:“其實我不認識阿盛,甚至從來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聽你一說,我才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應該是田元啟的心腹,在田元啟和你們之間來往。”

他一邊說,一邊看了看那個胖女人——她不敢靠近,隻能眼巴巴地看著這輛車:“你安排她就是為了最後這一下?”

“是的,這是我的最後一張牌。我早都想過了,一旦現在這些辦法都沒有效果,我就把她推到你麵前,讓你和她逃出去。我覺得,你隻要逃出去,就會撕下所有偽裝,而你也確實這麼做了。隻是,我沒料到,連這些都被你看破了。”

“嗯,你這招看似漂亮,其實並不高明。對於那些心急的、腦子不太靈光的也許管用,但對於我……你覺得你用了這麼多招數都起不到什麼實際的作用,這種招數能有用嗎?更何況,”他指了指外麵那個女人,“你還用了這麼笨的一個女人。”

“用這樣的女人才有說服力……”

“不過,你們差點把我給蒙了,尤其是那個黃毛要對她……”他聳了聳肩,“我得說,這一點演得還是很逼真的。不過,我覺得,是那個黃毛本來就起了賊心吧。”

“是,那個時候我也沒料到。那小子膽子也太大了,敢假戲真做……”

“也未必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