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有心計。”劉繼敏咬牙切齒。
“你們也一樣,你們把屍體送來的時候,我就特意查看了屍體,結果發現在小玉的手臂上有一個針眼,我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我特別讓他們把那塊皮膚也剝掉了。對了,我還忘了說了,因為不想讓警察覺得我們是為了隱藏痕跡才把那些皮膚剝掉的,所以,剝皮的時候,我們還剝掉了小玉其它幾個部位的皮膚,位置對稱,形狀相同,大小相當,這樣任何人一眼看上去,都會覺得小玉是被變態殺害的,而這件事則是個偶發事件。”
“這樣一來,留給警方的線索就隻有毒品了。你真行。”劉繼敏咬牙切齒,而田元啟的臉色則有些發白。
“全市的毒品有百分之八十是從你們手裏流出來的,這既是你們的長處,也是你們的短板。沒辦法,今天他你們殺了小玉,明天就可能殺我們,誰讓我們知道這種事情呢?”
“那把他留下來……”劉繼敏指的是田元啟。
“我知道,他和小玉都是被你們坑害的人,所以,我既然要對付你,那就一定要跟你的對頭聯合,所以我必須留下他。”
“現在你們聯合了?”劉繼敏滿臉鄙薄地看著梅姐,“聯合到床上去了?”
“你還真把什麼都告訴他了。”梅姐惡狠狠地看了國叔一眼。
國叔一攤手:“沒辦法,我指望不上你,隻能另找靠山了。”
“劉繼敏,”田元啟淡淡地說,“現在你也該攤牌了吧,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坑我,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田總,”劉繼敏冷笑一聲,“我在你這兒是不錯,可你幹的事情可不太漂亮。你開著藥企,卻在私底下幹製販毒的勾當。”他一邊說,一邊轉向梅姐,“你不是想用毒品牽著警察的鼻子走嗎?好啊,你知道咱們這兒最大的毒梟是誰嗎?就是他田元啟!”他隨即又轉向田元啟,“你瞞著我們瞞得好苦,錢我們是一分也落不著,以後你要是翻了船,我們還得陪著你吃牢飯。要不是海天的人找到我,我到還蒙在鼓裏……”
“你到底跟他們在謀劃什麼?”田元啟的聲音顯得有些可怕,他已經被激怒了。
“沒謀劃什麼,海天想吃掉回春,而你擋在路上不動,人家急了,就得找別的路子了。”
“你們找到路子了?”
“當然,估計到明天,回春的股票就會開始狂瀉了,而你又找不到,最後是什麼結果,也就很好猜了。對了,如果這樣還不行的話,回□業製販毒的事情也會被人爆出來……嗯,剩下的,我就不說了。”
“很好,”田元啟慢慢開了腔,“幹得很漂亮。這麼看來,除了國叔他們這幫人,公司的高層你都拉攏得差不多了吧,季芳雲也變成你的人了吧。”他看了看季芳雲,她臉色蒼白,似乎很恐懼。
“是!”劉繼敏昂然說道。
“這位警官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嘛,”邵磊冷笑一下,“我是跟著你老婆來的。我覺得她應該和你兒子被綁架的事情有關,但沒想到自己掉進窟窿裏來了。”
“銘銘也被綁架了?”田元啟瞪大了眼睛,“劉繼敏,你真不是人,對那麼小的孩子也下手!”
“你兒子被綁架的事情和我無關。”劉繼敏大聲剖白,“我對這件事根本不知情。”
“你不知情?”田元啟惡狠狠地說,“你敢這麼說!”他轉向季芳雲,“還有你,銘銘也是你的兒子,你怎麼這麼狠!”
“田銘是季芳雲親生的?”邵磊不覺有些幸災樂禍,“看她那表現,我還以為不是呢。”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