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大麻煩了吧。
可問題就在我怎麼逃。我在這裏真的是人生地不熟,逃跑這種事怎可能說成功就成功?
直到我上轎子的那一刻,我心裏還是沒有一個辦法,最終我決定用我在課堂上最常用來翹課的一招——裝拉肚子,趁機逃走!
我被巧兒牽進轎子裏,直到被蓋上紅蓋頭的那刻,我也沒看到小皇帝的身影。也對,即使隻是長得像,可看著一個跟自己喜歡的人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要嫁到很遠的地方,心裏不好受吧。其實,我知道,他隻是覺得這種遠嫁太後的事,是一種恥辱罷了。
不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嫁他的,我逃我的,井水不犯河水。
這轎子顛得我難受,肚子裏的水直晃蕩,弄得我想吐。直到我忍無可忍的時候,我開始實施我的計劃了。我拉開的布簾,正準備大喊一聲:“哀家肚子疼!”的時候,那一聲“哀”才叫出來,我就衰了……
轎子猛地落在了地上,給我屁股咯得生疼!我直接“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我坐回了轎子裏,揉著自己的屁股,嘴裏罵道:“哪個二缺!敢摔老子的轎子!”
“看樣子太後還算安好。”一聲戲虐的聲音從我前麵傳來。我抬眼一看,一個身著青衫的男子正撩起轎簾,眼含笑意地看著我。
“喲,哪陣風把璟王給吹來了?您是來為我送行的?”我出於禮貌地回笑道,但如果可以用眼神殺人,我想他早已經被砍得血肉模糊了!
璟王笑了笑但未說話,直接走到了轎子裏。
“你幹嘛?”介於這個人曾經是我差點嫁給的人,我對他還是有點戒心的,要是他因為我沒選擇他,而惱羞成怒怎麼辦?好吧,我想多了,人家喜歡的人還在宮裏關著呢。
他依舊保持沉默,隻是向我伸來了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頓時陷入了黑暗。本來想要掙紮,他卻拉著我的手,似乎是在往外走,走著走著,我忽然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一橫。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貨不是在抱我吧!我去!
☆、與璟王一起種田的日子(2)
雖然那日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因為眼睛被遮住了,所以看不到外麵的情況,但我還是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濃鬱的血腥味,直覺告訴我,璟王或者是他的手下,殺了人,並且很多。不過介於我並沒有看到那般慘狀,所以心理上倒沒蒙上多大的陰影,隻是對璟王增了幾分戒心,以前看他總是站在小皇帝的後麵,顯得很不顯眼,但實際上估計他才是個狠貨,Boss一般都是這樣的。
我被他帶到了一座山上,山上有個寨子,他就把我安頓在其中一個營帳裏。我每天看著營帳外走來走去的人影,心裏就直犯怵,他一個王爺搞這麼一個寨子,還按在這荒郊野嶺的地方,這心裏的意思還不是明擺著的麼?不過我也沒敢明說,說了估計就是殺人滅口的事,我還有大把美女沒掌握在手呢,怎能就在這破地方把命擱人手裏。
除了天天都有人來給我送飯外,我也就沒見過什麼人了,主要是因為送飯的那個胖子,告訴我璟王不許我出營帳,否則……所以我也就隻能乖乖地蹲地上畫圈圈了,不過這圈圈畫多了,也終有不耐煩的時候,我雖不是性子急的人,但也不是喜歡把命放別人手裏,幹坐著等人來砍我的人,即使早都被告知了,這山若不是寨子裏的人引路,壓根就走不出去。
自己這麼急切地想要走,歸根結底也就是因為,人在璟王的地盤,心裏總是會很不安,無論如何我都不信他會毫無目的地救我。
這天早上,送飯的胖子還是一如既往地給我送來了飯。還別說,我對自己的人格魅力向來很看好的,我在這兒還沒幾天就跟這胖子混熟了,看見他又拿著飯進來了,我就對他打著招呼道:“哥們,挺早啊。”
這句話我第一次跟他說的時候,他手裏端著的飯都差點摔在地上,幸好我愛惜糧食,及時給接住了。到了現在他已經千錘百煉,絲毫反應都沒有,隻是回笑道:“你也挺早啊!”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我發現了,這胖子人還挺老實的,對人挺實誠,是那種你對他好他也就對你好的人。
“嘿,哥們,問你幾個問題行不?”我一邊啃著饅頭,一邊滿臉不在意地說道。
“嗯,你問吧。”那哥們就這樣盯著我啃饅頭,盯得我都想唱歌——手裏哇捧著窩窩頭,菜裏麼有一滴油~
“你叫什麼名字?”
“我沒名字。”
“嗯?”
“我們這些人都是被王爺從大街上撿來的,王爺沒給我們取名字,隻有代號,當然,至於代號你最好不要知道。”
“嗯。”我吃完了這個饅頭後,摸了摸肚子,覺得要是不坑這王爺幾個饅頭,都對不起我良心,我就又從他端著的盤子裏拿了幾個饅頭,問道,“那能告訴我為什麼王爺不準我出去麼?”
胖子給了我一記白眼,說道:“你出去了還不得跑掉?”
“這也對哦。”我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換來的當然還是胖子的白眼。
我吃完了饅頭後,胖子便走了,我又回歸了一個人空守寂寞的日子。跟胖子的對話沒什麼收獲,但至少讓我肯定了,小王爺有想造反的想法。我一早就猜到了他們這幫子人都沒什麼名字,雖然我無法看到外麵,但不代表我聽不見,即使他們的聲音再小,也躲不過我的耳朵,也不看看大哥我沒穿來這裏前是幹什麼專業的,班主任遠在一樓時的腳步聲我都能聽到,然後告訴給班裏各幹個事的人“預備備,鬼子進村”的信號,就憑你們?嗬,能跟我這個跟班主任打了三年遊擊戰的人相比嗎?我要是穿到抗爭年代,絕對是一個光輝偉大的地下工作者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