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我踴躍地舉手發言,“巧兒,你露點了。”

巧兒一聽,臉立刻“蹭”地紅了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看了半天沒看出個什麼來,臉色越來越鐵青。看著這傻得可恨的小丫頭,本大爺十分好心地朝她屁股上一踢,就把她的裙子給提溜上去了。

巧兒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黑,一會兒青,最終定格在了紫色。

“噗嗤——”不知是誰沒忍住,嗤笑了一下,惹來了修夏嫻這位太後的白眼。

巧兒瞪了我一眼,道:“回太後,巧兒日日跟隨在此人身旁,此人與丞相交往相當密切,甚至有一日巧兒鬥膽偷聽,竟聽到了丞相在與此人商議何時去往璟王那邊,送去朝廷內政。”

還不等修夏嫻說話,我就忍不住笑了:“小丫頭,你的禮義廉恥哪去了?你的貞操哪去了?日日跟隨在我身旁?難不成我洗澡的時候你還陪浴?莫非你有偷窺男人洗澡的癖好?還有你運氣怎麼這麼好呢?好不容易又一次鬥膽偷聽了,就聽到我和丞相商議著叛朝了,你怎麼不去摸彩票呢?”

“大膽!你這流氓毫無羞恥之心!竟然還在偷梁換柱!”修夏嫻被氣得不輕,說話也不那麼羞答答的了。

“太後此言差矣,這房子好好的,既沒倒又沒塌,我偷了哪根梁?換了哪根柱?”我眨著我那雙大眼睛,裏麵泛著純潔可憐的光,如果眼睛可以說話,那我的眼睛此時表達的意思一定是:我這麼純潔,這麼弱小,怎麼可能幹出這麼粗魯的事嘛!

“你……”修夏嫻指著我,還想說些什麼。

這時,翠瑩和小凡子突然衝了進來,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頭,哭得我小心肝都快碎了:“皇上!太後!他說的一一屬實,請皇上、太後明鑒啊!巧兒日日都在跟著小李子劈柴,見到此人的次數屈指可數,根本就不曾隨此人去過丞相府中,小凡子也可以作證啊!”

小凡子在一旁直點頭。

嗚嗚,患難見真情啊!翠瑩、小凡子,什麼都不說了,夠哥們!

“你們幾個奴才怎麼進來的?簡直一派胡言!來人,給哀家拖下去!”修夏嫻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翠瑩、小凡子外加那不爭氣的巧兒。

“太後,生氣的女人很容易變老的,我怕有朝一日您真的成‘哀’家了。”我護在翠瑩和小凡子的麵前,笑道。

“你……”

可憐的修夏嫻每次都不得把話說完,這次打斷修夏嫻說話的就不是別人了,現在誰敢在這火藥味十足的時候說話啊。

當然,除了某位。

“夠了!”一直不吭聲的小皇帝,終於一聲怒吼說話了。

小皇帝一出馬,一頂三,頓時原本吵鬧的屋子,就鴉雀無聲了。

“小吳日日都在我身旁。”小皇帝並未多說,但這一句話便是在說巧兒剛才說的純屬扯淡。

巧兒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不斷地磕頭,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小皇帝的眼睛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思‖兔‖在‖線‖閱‖讀‖

“方才太後說了,欺君之罪,當滅九族。”

巧兒嚇得差點暈了過去,我伸出腳扶著她,不讓她倒下去。

我很好奇,究竟是因為什麼,讓巧兒明知要死,也不把修夏嫻供出來,要知道供出主謀,可以緩刑啊,別跟我說什麼養育之恩,誰信啊!

“皇上,這丫頭沒那個膽子,她一定是受誰指使的,誅滅九族就算了吧。”我笑道,既幫巧兒求了情,有沒有再去追究究竟巧兒是受誰指使。

我含笑看向小皇帝,實則是在看修夏嫻,修夏嫻也正一臉不解地看著我,似乎現在我的表情中找尋出我這麼做的原因。

要知道,我最討厭做的就是白蓮花,我就討厭的就是聖母,我做討厭的就是別人捅我一刀我還說“對不起,我的血髒了你的手”的爛好人。所以,隻能說,留著她們還有用。現在留她們,以後絕對她們會比現在慘,誰讓她們合夥跟爺搶漢子的!

隻見小皇帝緩緩站起身,一揮衣袖,踱步走到我身邊,與我擦肩而過,順便扯著我的領子,就把我拖走了。

留下了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人。

我被他扯著領子,不得不背對著他,嘿嘿笑出了聲:“忍不下去了吧?吵死你。”

“……”

“你剛剛一直都在睡覺吧?是吧,是吧?”

“……”

“吵得睡不著,然後就發飆了是吧?”

“……”

“那現在呢?”

“找個安靜的地方歇息。”

“嘁,還非得說歇息,其實就是睡覺唄。”

“陪我。”

“啊?”

隻聽“砰——”的一聲關門聲,然後嘿咻嘿咻。

“啊——”禦書房在殺豬,過於血腥,未滿18歲禁止觀看!

☆、這就是赤果果的差距

燭光忽閃忽滅,他的側臉忽明忽暗,營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