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鏡夜……”

風鏡夜邪魅地笑著從浴缸裏走了出來,“怎麼了?改變主意了麼?”

他剛一走過去,元未央就氣得把他抓到了鏡子麵前,然後指著自己脖子上還有胸口上的草莓,“風鏡夜,不是跟你說過不許在身上留下痕跡,你存心的是吧!”

風鏡夜見狀之後,撩唇一笑,“我覺得很好看啊!又沒有什麼關係!”他就是存心的,這樣充分地證明,此女人已經蓋過章了,名花有主。

元未央氣得咬牙切齒,狠狠地瞪著他,“罰你一個月都不許碰我!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手指頭剁了喂抽抽去!”

她憤憤地從浴室裏走了出來,風鏡夜也跟了出來,“女人不帶這樣懲罰人的,我現在正值壯年,你老公我精力正旺盛,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出去找女人麼!”

元未央冷冷地回轉過頭,嗤鼻哼道,“有本事那你就去找啊!”

風鏡夜抱住了她,緊摟著她的腰,“不行,一個月太久了!半個月!”

“二個月!”

“半個月!”

“三個月!”

“一個月會不會太久了?”元未央你存心想讓我死啊?”風鏡夜抗議地反駁道。

“你再說就半年了!”元未央冷冷地瞪著他。

風鏡夜頓時沒了聲,元未央走到衣櫥間裏,不由小聲嘀咕著,“以前沒有女人的時候,不是照樣過得很好!”他就是欺負她,待會兒要是被他的那幾個朋友看見了,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一想到此,她就懊惱的頭都大了。

慈善晚宴的服裝是晚禮服,雖然現在已經快要到冬天了,但是晚禮依然是無袖的設計。

雖然預先選的晚禮服是黑『色』雙肩魚尾式,但是胸口的草莓依然會暴『露』。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看著胸口上那礙眼的草莓,快要被氣瘋了。

“寶貝,好了嗎?”這時,風鏡夜穿著她做的禮服,斜依在門口。

元未央轉眸沒好氣地瞪向他,本來很生氣卻被他『迷』人的風采震驚地一呆,她在腦中想了無數回他穿上會是什麼樣子,可是當他穿上後,沒想到會是那麼的英俊帥氣。

風鏡夜很少會打領帶,因為今晚的慈善晚宴算是正式場合,她已經提前為西裝配好了領帶,他『迷』人的身姿完全『迷』住了她,就連朝她走了過來,她都沒有緩過神來。

“瞧你現在的樣子!真想吃了你!”風鏡夜抱起她的後腦勺,在她耳邊『性』感嘶啞地低聲道。

“混蛋你離我遠一點!”元未央氣得一把推開了他,她還沒有梳頭呢,不知道用粉底能不能夠遮擋住那幾抹粉『色』的草莓。

她在胸口撲了一層厚厚的粉,風鏡夜就斜依在門口看著不遠處坐在梳妝台前的女人忙碌著,心底很是歡喜。

雖然她已經在胸口撲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但是還是留了一抹淡淡的粉『色』,如果不仔細去看是可以掩蓋住。

她隨意地將如瀑一般的長發綁了起來,『露』出了平平的劉海。

當她跟著風鏡夜走下樓時,風鏡夜注意到了思澤身上的西裝,思澤的西裝幾乎全都是黑『色』,而他今天卻穿了一套白『色』印花的西裝禮服,眼前不由一怔。

元未央已經坐上了車,風鏡夜卻依然還杵在原地,思澤緩緩輕聲喚道,“先生,該上車了!”

風鏡夜這才走到林肯房車前,坐上了車,而思澤也跟著坐上了車。

路上,車廂裏的氣氛十分地低沉,風鏡夜擰眉,將思澤身上的西裝上下打量了一個遍,他所認識的思澤是從來不會穿白『色』係的服裝,今天倒是個例外,心中有一個疑『惑』。

良久後,風鏡夜沉聲開口問道,“澤,白『色』很適合你!”

思澤不由得怔了住,然後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西裝,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元未央搶先開口道,“那當然,我親手做的,當然好看了!思澤的西裝除了黑『色』還是黑『色』,就連襯衫全都是黑『色』係沒有一點明亮的眼『色』,明明就長得很陽光,卻穿得那麼暗沉,浪費了那麼好的一個衣架子身材!”

風鏡夜和思澤臉上的情緒各不相同,一個吃驚而又陰鷙,另一個則是對她無語。

“以後你的服裝就包在我身上了!”元未央沒有注意到風鏡夜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依然爽朗地笑著道。

慈善晚宴是在盛恒集團旗下的酒店舉行,下車後,風鏡夜紳士地挽著元未央的手牽著她下了車,而思澤則是一臉麵無表情地走在他們旁邊,一行人走進了酒店裏。

到了宴會廳後,思澤就不見了人影,他一離開後,風鏡夜就咬牙切齒地低聲輕問,“你不是隻給我做了禮服?”

元未央抬眸,“誰說的?我一共做了兩套,一套白『色』的西裝是給思澤的,而一套深綠『色』的是給你的!”

風鏡夜看著她身上的晚禮服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晚禮服,整個俊臉都陰鬱了下來,“可是為什麼我是深綠『色』的?我的應該是白『色』的啊!”對於他來說思澤就像是自己的兄弟一樣,他接受她給他做西裝,但是他不接受他們兩個人穿情侶裝,而他這個正牌老公卻成了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