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即白死鴨子嘴硬,細細好笑,她學著長輩的口吻,單手支地,像拍念溪一樣,輕輕的拍著即白的背,循循善誘道。
見細細拿自己當小孩子了,即白挑起了眉,這小丫頭,是不是平日裏自己對她太溫柔了些,騎到自己頭上來了,不行,得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誰才是一家之主,自己要重整夫綱!
“是,我是吃醋了,憑什麼每次念溪都能明目張膽的撲進你懷中,而我卻隻能在一邊看著,你是我未過門的娘子,細細,我也想要和念溪同樣的待遇。”
說罷,即白將身旁搗蛋的細細拉入懷中,重重吻在了她的唇上。
青衣仙君的氣息鋪麵而來,即白撬開了她的貝齒,引誘著她,她不禁沉浸在了即白的節奏中。
這一次,細細學會了換氣,可她的臉,依舊紅的像隻煮熟的蝦子。
良久,青衣仙君酒足飯飽,不舍的從她的唇中離開。
“你怎麼事先不同我打個招呼。”細細嬌怨道,此刻她長發繚亂,媚眼如絲,勾的即白,再次起了吻她的想法,這丫頭,似乎怎麼親也親不夠呢。
“為夫的錯,下次親娘子前,一定同細細隻會一聲。”說罷,即白作勢又要親上來。
“哎呀,即白,等一下!”細細哪經得起即白接二連三的親吻,情急之下,她攔住了仙君湊近的俊臉,急忙叫停。
“嗯?怎麼了?”即白疑惑的問,他不明白細細為何突然拒絕自己了。
“那個,你有過幾個女人,怎的親起來,如此嫻熟……”
見即白問自己,細細臨時編了個問題問道,這問題也是她想知道的,以前覺得和即白在一塊就是為了報恩,他有無數個女人也無妨。
如今自己動了真情,她突然開始在乎這個,在乎自己在即白心中,到底是個什麼位置。
見細細突然問自己有幾個女人,不知不覺中,這小丫頭,竟也學會吃醋了啊,以前她總是對自己毫不關心的樣子,眼下學會翻家底了,即白表示,自己內心,開心壞了。
他從誕生之時便和她在一塊,後來,又苦尋她八萬年。
他這一生中,沒有過時間看其他的女子,就是偶爾路上遇見的,那也是匆匆過客而已,從始至終,細細,一直是他的唯一。
“即白此生,唯細細一人。”聽到細細這麼問自己,即白如沐春風,他眉目含笑,目光莊嚴而正式的回答細細。
細細以為,尋常同即白一般大的神仙,身邊的妻子不說十也有八九。
即白看上去比他們清心寡欲些,那多多少少應該也會有一兩個陪在他身邊,不然,萬萬年漫漫長夜,一個人,是該多麼的寂寞。
如今即白說,此生就她一人,細細呆住了,她這是,撿到寶了?還是說,即白就是騙她哄她開心?
罷了,自己的命是即白三番五次救的,若他真有其他人,犯不著在自己身上下這麼多功夫,自己應該相信他才是。
還沒等細細反應,即白按住她的手,重新親了上來。
“即白,若你此生如一,那有生之年,細細願伴你左右,讓你不再孤獨。”
細細閉上眼睛,將方才想對即白說的話,全默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