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怎麼和郡主說話呢!”見細細對陽雪說話並未使用敬語,陽雪身後的侍女大聲嗬斥細細。
從小到大,作為海珠族王女,細細幾乎在西海仙域中橫著走,沒人敢讓她下跪行禮。
到後來,她有了即白,成為了仙王心尖尖上的人,便更多人由著她胡鬧,如今被陽雪的侍女突然叫住,細細有些懵。
“夏嬋,細細是本郡主的貴客,不可無禮!”還沒等細細反駁,陽雪便出聲替細細訓了那個叫夏嬋的侍女。
“夏嬋還小不懂事,細細莫怪。”陽雪親密的拉住細細的手,圓場道。
細細搖搖頭,示意無事,橫豎又不會掉一塊肉,反正她無所謂。
“好了好了,你兩麻不麻煩,雪兒不是說要與細細說正事,我們進去說罷。”
見陽雪與細細客套來客套去,棪玉這個急性子站不住了,他出聲提醒到。
聽棪玉這麼說,陽雪一副剛想起來的樣子,也同意進去屋裏坐坐。
就這樣,細細向陽雪發出了邀請,三人一塊入了屋。
進門以後,見身邊隻剩細細與棪玉,陽雪也不在掖著,她直接摘了麵紗,開門見山道:
“實不相瞞,我此次前來,確有一事有求於細細。”
有求於我?細細聽的一臉霧水,自打陽雪摘了麵紗,她一直盯著陽雪的臉看,這張臉仿佛是上天的恩贈,精致的五官拚湊在一起形成恰到好處的英柔美麗,仿佛多一分則豔,少一分則俗。
這樣的女子,想必隻要一開口,便有千千萬萬個男人願意為她赴死吧,可是她為什麼找上自己呢?細細不解。
見細細滿腦子疑惑,陽雪並沒有感到意外,同對棪玉的調戲著急不同,陽雪對細細,顯得格外有耐心。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陽雪接過棪玉遞來的茶杯,在手中把玩道。
“如今凡末地之人,都以為我父親雲遊隱居去了,其實不然,我父親,是被陽政給囚禁起來了。”
聽到陽雪所說,細細心中震撼,陽政,不就是末地現任的王!
按理說,陽雪的父親戰神陽宣,身為陽政手下最得力的幹將,不被重用也就算了,怎麼還被抓起來了?
對陽雪的話,對細細來說,很難有說服力。
“為何?”細細問道。
“細細可聽過,功高蓋主四字?”陽雪說完,又繼續道:
“自打陽政繼位以來,在政業上,一直無功無過,成績平平,漸漸地,許多百姓都將這位現陽王忘的差不多了,反觀我父親陽宣,自接下戰神重任,便沒有再下過戰馬,父親一生為現陽族南征北戰,立下功勞無數,由於王上的平庸,所以才顯現出了父親的出眾,起初還好,百姓們隻是傳頌一下父親的功績,陽政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現在。”
大抵是話說的多了,陽雪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接道:
“一年前,王城裏不知哪兒冒出來塊隕石,上麵刻了‘政取宣代’四字!”
“這事很快便被百姓傳開了,更有許多百姓,說要擁護我父親上位,這麼大的事,陽政立馬就知道了,當晚,他將父親召進宮,從那以後,父親再也沒有回來,陽政告訴我們說,父親突然領悟仙道,向他辭官獨自雲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