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然記得，前兩天在公園裏見過的。”顧淩叢開口道，“不過，你成年了嗎？”
趙凡凡一開始有些疑惑，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裝扮，覺得確實太過粉嫩了一些，於是連忙連忙點頭解釋，“成年了成年了，我剛滿十九歲，現在是一名大二實習生。”
隨即拿出身份證和錄取通知書給顧淩叢看，顧淩叢瞥了一眼，皺眉問道：“中央戲劇學院？班科生啊……像你們平時應該課程很緊張，而且導師不都會安排接戲麼，你怎麼跑來做助理了？”
“我也是偶然才看到的女神發出來的招聘，慕名而來的……”被顧從淩盯著，趙凡凡說話越來越沒了底氣，低下了頭，漲得滿臉通紅，“好吧！實際上我是被導演給踹出劇組後無處可去，恰好看到女神在招聘，所以就過來了……女神，你不會嫌棄我能力不夠吧！”
“好吧，身份證給我，我需要打印一份複印件，然後這是合同書，你看一下，沒有問題就簽個字吧。”顧從淩覺得她有些可愛，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將合同遞給她，表示認可。
然後指了指溫瑜，接著說道，“他叫溫瑜，是我的經紀人，因為我向公司提出解約的原因，所以目前我並不隸屬於任何一家經紀公司，三個月後我將去美國華盛頓拍攝約翰·喬先生導演的新電影，你將作為助理和我一同前去，目前就這份工作，沒有其他安排，薪資一個月七千，月結，還有什麼問題嗎？”
“女神，我有個問題……可以……包食宿嗎……”趙凡凡不好意思地問道，“我因為沒錢交房租，房東不讓我繼續住了，所以我現在沒地方住了耶……能不能收留我啊！”
顧淩叢溫柔地笑了笑，說道：“你就住三樓的客房吧，還有個小花園陽台，不忙的時候可以喝喝下午茶。
“哇！女神你真是太好了吧~”趙凡凡幾乎想要給顧淩叢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連忙站了起來換回自己的球鞋後往外麵跑，“哎呀差點忘了我的行李還在車上，我這就去搬東西，謝謝女神！”
顧淩叢再次看著她興高采烈地跑開，不由露出一個溫情的笑容。
“你不會真的要這個神經大條的小姑娘做你的助理吧？”溫瑜同樣看著她跑出去，站在顧淩叢身邊說道。
顧淩叢點點頭，笑了笑：“挺活潑一姑娘，咱們以後有得熱鬧了。”
“唔……我記得你不是最喜歡在安靜的環境下工作麼的麼……”
“人的習慣是會變的，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以後你就幫她熟悉工作，等她可以上手了你也就輕鬆多了，加油。”顧淩叢揮揮手，整理了一下剛才趙凡凡簽下的那份勞動合同書，然後用訂書機訂了起來，放在桌邊的抽屜中。
溫瑜卻把眉頭擰得緊緊的：“天哪，得了個這麼奇葩的助理，這份工作肯定是一場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