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口,剛好撞上回來的慕成光,慕成光看著她胭脂俗粉的模樣,憤怒到了極點,二話不說把她又拉回了廳中。
“你到底想幹什麼”白雅惠大力的將手從他的魔抓中抽出,眼中沒有一絲溫情,有的隻有冷色絕情。
“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穿成這樣,不許去那種煙花場所了嗎?”慕成光大聲訓斥著。
“你憑什麼管我”白雅惠扯開嗓門大聲與他對抗起來,忽然心中有一種從未有的快感,他在外花天酒地多年,她向來都是忍辱負重,夜晚偷偷的落淚,也許,就是因為她才柔弱,嚐盡了他給的冷漠,不懂為自己爭取一絲尊嚴,忽然感覺,不在文文弱弱,而是勇敢麵對,說出自己心中的不慢時,既然又是一種心靈上的解脫。
“憑什麼,我難道沒說過,我是你丈夫嗎?”慕成光厲聲道。
“那又怎樣,你有把我當成你的妻子嗎?如果有,你會不管不顧我的感受,然後跑出去找別的女人,與別的女人入眠,溫存嗎?而且還為了別的女人打我,這些,你都想過嗎?難道這些就是一個做丈夫的該盡的責任嗎?”白雅惠冷靜平定的說完,除了帶有一點的埋怨之外,似乎看不出有其它的情愫,以前,她若是說這樣的話時,她的淚水會如傾盆大雨一般,傾斜滿張臉龐,脆弱的連她自己都忘了,原來她還活著,原來,她還能說話。
可是如今,事態炎涼,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任由他擺布,任由他欺負的白雅惠了,她變了,徹徹底底的變了。
人在不同的環境下,很是容易塑造另外一個自我,慕子焰在變,慕成光也在變,她更是變了,人生,不就是不停的在變嗎?
“好,你說,你繼續說,反正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丈夫,隻要有我在的一天,我就會管你管到底”慕成光毫無退意,反而更加囂張起來。
“我看你能把我怎麼辦”白雅惠倔強說著,又要朝門外走。
“你想走到哪裏去”慕成光輕輕鬆鬆就將她又拉了回來。
“你到底要不可理喻到什麼程度”白雅惠力氣小,根本無力與他對搏,隻好怨聲道。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不許去就是不許去,要去哪裏,我陪你”慕成光衣服誓死也不肯罷休的樣子。
這下好了,白雅惠身後什麼時候吊了個尾巴了。
“好,我不去了,我累了,我去休息總可以了吧”白雅惠不做無謂的掙紮,反正她知道,他在家裏鐵釘呆不住的,先如了他的願,稍後她走了,她就自由了。
不過,她這次心中打的算盤可錯了,當她睡了一小會,從樓上走下來的時候,慕成光居然閑情雅致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悠悠的看著早報。
“怎麼還不走”白雅惠憤憤的嘀咕著,窘迫的又走回房間,慕成光瞟了一眼她的身影,臉上揚起一抹促狹的笑容。
現在可謂是風水輪流轉了,以前是,白雅惠守著他,可是現在,輪到他守著她了,隻不過聚局態不同,白雅惠以前無論如何都守不住他,可是,他隻要花一丁點的力氣,白雅惠便動彈不得。
此刻,慕子焰正好入門而進,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慕成光,本能的皺起了眉頭,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在這個家見過他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每次回來,都能聽到他與白雅惠的爭吵,今天這種情況,甚是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