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好,從現在開始,你就叫我爸爸。”
願意想了想,搓著手心,“那好吧。”
顧一顧心裏熱潮湧動,“乖兒子!”
“爸爸!”
“哎!”
“兒子!”
“哎!”
兩人在這裏,一來一往的玩的不亦樂乎,顧一顧覺得自己真的喜歡上了這種居家的生活。
…。
白浪和唐糖幾個人是從暮千山那裏知道願意還活著的,這一段時間,顧寵寵將顧家大門方圓幾裏路都裝了監控,一般人是無法靠近的,特別是他們三個這種超級不待見份子。
可是,當他們得知願意被暮千山和鄭朗軍救回來時,心裏特激動,而白浪,心裏,自從得知願意出事到現在一直揪著的那一顆心,終於放平了,熨帖了。
他當時在酒會上,握著高腳酒杯的手,連同一起放鬆熨帖的心,一起放鬆,連杯子都掉在了地上。
而滿場的賓客都有些吃驚,四九城素來以儒雅得體而著稱的白家少爺,這一回怎麼失禮與人前呢?
可是,他那英俊非凡的臉上卻舒展著及其溫柔的笑,前一刻,他對麵那個正想著如何討好他,讓他手下留情的人,沒有想到,本來話都沒有說,白浪就已經猜到他想要幹什麼,就已經擺出了拒絕的態度,嚇得他話都不敢說了,可是,沒想到,有人在他耳邊輕輕一句,他杯子掉在地上之後,居然麵帶笑容,拍著他的肩膀,“你想要的東西,我會給你!”
說著,急匆匆的離開。
那人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麼人左右了鐵血著稱的白浪。
……
他們三人後麵還跟著一個人,自然是什麼事都少不了她的安笑笑,許久不見的安笑笑清瘦了不少,眉宇之間的任性和高傲之氣亦然存在,安笑笑說,那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她改不了,也不願意去改,可是,當幾年之後,她遍尋千山萬水,還是找不到當初那個被她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那個男人,終於,她與生俱來,引以為傲的驕傲和任性,為那個男人毫無保留的褪去,成為了一個在*情裏委曲求全的小女人,流下那一滴眼淚時,終於,她完美的*情也開花結果。
不是我們不願意為我們的另一方低頭,而是,我們*的還不夠。
那一刻,安笑笑終於明白了。
走到顧家大宅門口的時候,唐糖白了幾人幾眼,“這裏麵,就是老子清清白白的,沒有做過對不起寵寵的事,就是被你們幾個禍害給生生的禍害了,害得老子和你們一樣都不被待見。”
白浪是一貫的不理不睬,安笑笑一貫的嗤之以鼻,唯獨往日和他計較的暮三會說他幾句,可是,今日暮三也沉默了,一雙眼睛除透過雕花的大門看著院子裏麵,誰都沒看,甚至比白浪還是冷酷,甚至都沒有看過安笑笑一眼。
唐糖見眾人也不理他,索性蹲在地上,拔了一根草,用牙齒用力的咬著,好像要把幾個人都咬碎了似的,咬斷了就吐了,吐了再咬一口。
“叫門啊,不然來幹什麼,看風景,還是來吃草?”
唐糖受不了了,衝著三個人陰陽怪氣,就是受不了自己被他們三個白白連累,媽的,都沒有對老子講一句抱歉的話。
“你不是最喜歡叫嘛,你去叫!”
安笑笑高傲的看了唐糖一眼,雙手圈著手臂,一身紅色的風衣,腳踩高跟鞋,小腰被衣袋紮得盈盈不堪一握,風情萬種,帶著偏偏帶著一絲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