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想要自私的拋開一切的為了別人,為了別人去和自己喜歡的男人生活下去時,卻發現,他們早已回不到過去。
她給自己的信任,那曾經閉上眼睛,隻要你說,我就相信的信任,被這些年自以為為他好的一切舉動慢慢的消磨殆盡,原來,感情是那麼的脆弱。
是的,滄海桑田,她回不去了不是嘛?
那麼,她憋屈的活著,還有任何意義嗎?
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透光機場高大的落地窗,她看著一望無際的天空,蒼白的小臉劃過眼淚,慢慢勾起美得驚人的弧度——她還要再憋屈的活嗎?
不!
再也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去哪裏,沒有錢,沒有卡,甚至沒有身份證,天,你不是一直在和我過不去嗎?
嗬嗬,細滑的手指擦去眼睛臉上的淚水,清澈到驚人的眸子裏閃過狡黠和堅定的光芒,那一刻,曾經那麼孤傲,囂張到不可一世的女人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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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和嚴肅的波音747駕駛艙,正駕駛座位上一男子著深藍色製服,刀削般深刻完美的下巴線條和臉部輪廓,看不清她的臉,可是,即便是坐在那裏,渾身散發的高貴與肅穆已然讓身後不遠處半開著門前圍觀的漂亮空姐們一個個眼冒星星。
副駕駛座位上那位一邊調試一邊勾唇道,“左子,你來了不到一月,媽的,快把這裏妞睡遍了吧,你沒來之前,老子獨大,你他娘的一來,老子成了滯銷品了。”
被叫做左子的男子繼續調試著按鈕,一舉手投足,那個高貴範渾然天成,隻是嘴角微勾,冷笑一下,“你要是彈藥充足,老子不介意NP。”
“媽的,說得你他媽多偉大,你要是不記得,老子提醒你,你本來就是3p起家的好不好!還有,少在那裏炫耀自己子彈強勁,知道你他媽夜夜np。”
“知道就少在那裏唧唧歪歪,還有,最近沒什麼新意,老子想玩兩王一後了,晚上借你鳥用用。”
透光駕駛台前麵的玻璃,細碎的陽光射進來,照在穿著筆挺製服的男人身上,光暈裏的男人高貴如神祇一般,可是,嘴裏說出確實最放浪下流的話。
副駕駛座上的杜宋抬眸看叫做蕭左男人,突然,覺得上帝就是太偏心,為毛眼前這個男人,工作起來一本正經的迷死個人,除去工作就是一個下流到無恥的家夥,對,下流,連身為男人的他都覺得這廝是個下流的胚子,可是,無論是工作起來的認真還是下流,都特媽的迷死個人。
“一切正常!”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停下手上的工作,身子往椅背上一靠,之前一本正經的嚴肅勁一掃而光,半敞開的製服領子,挽起的袖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身後一眾空姐中,又有人小腹部熱流直衝了。
這個男人來了不到一月,幾乎所有的空姐都爭先恐後的想要和他一個航班。
蕭左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轉身,哇!有不少空姐尖叫出聲,太…。太…說不出來了,男子額頭有幾處細碎的發,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著,放出浪蕩而[yín]靡的光,高挺的鼻,性感到無極的唇,勾著似有似無的冷笑,像是俯瞰終生的王,那微微敞開的製服,趁著他一臉的妖冶,簡直,簡直不讓人想入非非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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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宋在機場裏轉悠,嘴裏罵罵咧咧的,離起飛還有他媽的一小時,狗。日的他被蕭左趕了出來,不,憋屈的是,不是被趕了出來,是他被那下流浪蕩無極的蕭左給…不是…杜宋憋屈到了極點,是他自己看不下去,為了不自摳雙目,乖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