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任性了,我……和父親母親都很擔心你。”托爾靜靜地望著洛基。
感受到托爾的決心,洛基皺了皺眉,勉強壓下心中的狂躁,毫無誠意地飛快保證道:“藥我會自己擦。”
“剛才你也是這麼說的。”托爾不為所動。
啊哦,好像玩兒脫了……洛基終於意識到大事不妙:看來,隻能用最有一個辦法逃生了!
洛基的眼眶忽然開始泛紅,濕漉漉的眼神可憐又真誠,那帶著些微鼻音嗓音更是讓人心軟不已:“我真的不需要擦藥,我沒受傷,不,我的傷早就好了。”
“……別鬧了。”托爾揪著洛基的手沒有絲毫放鬆,他晃晃另一隻手裏的盒子:“我給你帶了布丁,老規矩,乖乖擦完藥就給你吃。”
“我已經不是小孩了!”洛基瞪圓了淚汪汪的眼睛尖聲咆哮:“這根本不是布丁的問題……唔,是香蕉味的?”
“沒錯,是你喜歡的香蕉。”托爾將裝著布丁的盒子在洛基眼前一晃,然後又迅速藏到身後:“好了,現在來擦藥吧。”
洛基趁著托爾注意力被盒子分散的一瞬猛地一矮身,脫開托爾的鉗製,飛快躥出三米遠:“絕不。”
托爾無奈地歎息一聲,放下盒子,撿起錘子:“這是你逼我的,弟弟。”
“來打倒我吧,但你休想讓我屈服在你無恥的暴力之下。”洛基像個不屈的戰士那樣挺直了背脊,無畏地看著他強大的兄弟。
托爾笑了笑,猛地撲向洛基,將他按倒在地,然後把錘子輕輕壓在了洛基的胸口上……戰鬥結束。
“托爾你卑鄙!”
不屈鬥士悲憤的呐喊在小小的囚室內久久回蕩,回蕩……
雖然奸計得逞,啊不,是戰鬥勝利了,但托爾卻沒能立刻脫掉洛基褲子。因為此刻的洛基正像隻慘遭翻身的小烏龜那樣拚命撲騰著四肢,企圖在翻身無能的殘酷現實下,以最後的反抗來捍衛自己岌岌可危的貞.操。
托爾費力地捉住洛基亂蹬的兩腿,強迫他停止這種無謂的反抗:“別亂動,小心傷口撕裂。”
不,他絕不接受托爾手指的侵犯,神的尊嚴不容褻瀆!洛基撲騰得更歡了。
看出洛基的不情願,托爾努力安慰道:“放心,我隻是給你上藥而已,不會對你做別的事,不用害怕。”
“我不害怕。”洛基僵硬地反駁。
托爾反問:“那你為什麼反抗得這麼激烈。明明我們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而你也知道,我根本不會傷害你,我隻是想要幫助你。”
“我……”一瞬間,洛基幾乎想要將之前的惡作劇通通戳破以換取珍貴的自由,或許還有貞.操。但他很快閉上了嘴,不!僅僅這種程度就想讓他低頭認輸嗎?休想!誰也別想奪取他已經摘下的勝利果實,即使這個果實壞掉了也一樣。
洛基強迫自己的冷靜下來,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像約頓海姆的石頭那樣冰冷堅硬:“托爾,我以為你早該明白我已經不想和你再有牽扯,我已經不想再像個傻子那樣被你的反複無常所折磨。你這個殘酷又無情的混蛋,你以為現在擺出一副情聖的嘴臉我就會對你俯首帖耳了嗎?想想當初是誰被你稱之為最親愛的兄弟,又是誰被你推進這冰冷的囚牢。所以,如果你真想為我好的話,就離我遠點。不然,我真的會瘋掉。”
等了好一會兒,托爾才有點困惑地問了聲:“反複無常?你確定你是在說我?”
“敢情我說了半天你就記住這一個詞嗎?!”洛基快被自家兄長的智商給欺負哭了。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