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看樣子我沒有中毒,但是你倒是中毒不輕呢!”瞥眼冷笑看著麵前狼狽的女子,“你這個樣子恐怕支撐不了多久,我想需要解藥的人應該是你才對,不然也許待會兒我們說話都沒機會說了!”
一邊說著,輕璿緩緩的身手從身上的一次瓷瓶裏拿出一個丸子,光澤圓潤的丸子在白玉般的手心裏打轉。
“你不用假好心,我不需要,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警惕著看著輕璿手上的丸子,宗政燕根本就不相信那會是解藥,看著她的神色更是多了一份警惕和排斥。
“宗政燕,你這個樣子你覺得如果回去宗政家,你那個英明神武的宗政大將軍,會不會察覺到什麼,亦或者是發現點什麼?我的身份你也是知道的,我是天宇國的四皇子妃,我代表的是天宇皇家的身份,就算我現在的身份並沒有傳揚出去,但是我的身份依然在,你意圖謀殺我,還加上你這一段時間裏在我飯菜裏下毒……”
說到這裏,停了下來,手上捏著那顆丸子,隨意的打著轉,目光移開,不在落在宗政燕身上。
“那又如何?這是我自己做的事情,不需要別人去承擔!”
聽著她的話,宗政燕也不傻,聽得出她話裏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要牽扯到宗政將軍府的人,但是她自認本就是一個養女而已,隨時都準備著將所有的一切都自己承擔下來,所有她一直很謹慎的將事情隱蔽的進行,隻是方才卻是在恍惚中,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就將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之後更是說了很多其他的話。
其實她並不知曉,方才的一切全都是輕璿牽引的,她故意用神態語言,各方麵來去影響她的神智,類似催眠一般的讓她不知不覺的將自己想要知道的都說出來,本來她也隻是想要挖出她背後的人罷了,隻是沒想到反而挖出了更多的東西。
他們也不是笨蛋,本就是聰明之人,很多事情聯係前後,加上自己知道的一些消息,加上宗政燕的隻字片語,很容易就可以將所有的一切聯係起來,將所有的事情都弄明白。
這個宗政燕,從得到的情報來看,是在八歲的時候被宗政大將軍收養,之後就一直以宗政將軍府的二小姐生活在烈羽,而從小對於將軍讓人教導的武學很是認真的學習,更是認真到學的有些瘋狂的地方,而也因為這樣,她在將軍府裏的地位也是很高,同時也曾經在幾年前隨同大將軍到軍營裏生活。
而從那之後,更多的時間裏,她都是生活在軍營裏,而不是宗政將軍府。
這個宗政燕的來曆,那時候並沒有細查,隻是知道是在外的將軍在某一天打仗歸來的時候帶回去的,之後的事情就如同調查到的一般,隻是沒想到現在這個宗政燕居然還和她牽扯上了關係。
“你以為你自己承擔的了麼,一旦我出了什麼事情,我皇家之人的身份在這裏,你的這麼一舉一動你以為很隱秘麼,我都可以察覺到,別人怎麼察覺不到。私自暗殺他國皇族,你覺得兩國之間會不會因此而爆發戰爭,戰場最是殘酷的地方,一旦戰爭爆發,受苦的隻會是兩國的百姓,而你這個罪魁禍首卻還妄想著獨自一個人承擔?!正是可笑至極!”
望著神色越發青黑與僵硬的宗政燕,輕璿幾乎是完全帶著嘲諷的語氣,望著她冷笑,每一句話都仿佛是在用銳利的針紮入她的心房,讓她無處可逃。
她不傻,很多事情司徒燁和她在天宇的時候,其實早就已經有感覺到了,隻是沒有肯定罷了,否則她也不可能莽莽撞撞的就來了烈羽,隻身一人有時候確實是一個吸引注意力的好誘餌,不僅僅是在這烈羽吸引了很多的注意力,即便是在天宇,也將某些人的視線給牽扯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