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在懷裏用力抱著。勒得塗畫畫差點沒斷氣。
聽到他那語氣,塗畫畫真想幹脆氣絕而亡算了。
他居然還賣乖!
“我——我——要被你——勒死了!”塗畫畫艱難地開口。全身都痛,為什麼他們每次都要弄得要死要活的。
君如屆聽了馬上放鬆了手,不禁懊惱起來。他怎麼就忘了自己的手勁。隻怪□處傳來的感覺太美妙了。書上這回沒說錯,這個姿勢確實很興奮。
塗畫畫好不容易被鬆開,使勁呼吸了下新鮮空氣,可全身上下還是緊繃著。
“你出去,不舒服——”她挑了個比較委婉的借口。實在是不喜歡這個姿勢,就感覺一對龍蝦在繁殖一樣(雖然她不知道真正的龍蝦交/配是怎樣的。)
“放鬆點,馬上就舒服了。”君如屆第一次開口說了那麼多個字,同時腰部開始用力,慢慢進攻起來。
“啊——”塗畫畫隻感覺小小畫一陣火辣辣地疼,這個男人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前/戲嗎!
她慘叫了一聲,隨後緊緊閉上嘴巴不再吭聲。她塗畫畫什麼都叫,但就是不能叫疼。她覺得叫疼特憋屈。
想起白天徐亞斤笑自己太脆弱,這回死活都得撐著!人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是在遭受著什麼慘絕人寰的虐待。何必呢!
“放鬆——”君如屆抱著越來越僵硬的塗畫畫,整個身子都滾燙起來。他感覺自己都要被夾斷了,於是耐著性子軟軟地哄著。
第一次的時候把畫畫傷成了那樣,他一直感覺有負罪感,所以下午的時候又出去惡補了一下。這要是讓他那些兄弟知道他因為這事,專門派出去補習,非得被笑死不可。
書上說這個時候要讓妻子放鬆,一放鬆就什麼都好辦了。書上還教他動作要慢一點,對於嬌弱的女人,動作太野蠻會傷了他。
塗畫畫聽到君如屆低沉的聲音,還有那吹在脖子上的氣息,酥得整個人都軟了。身體不自覺地放鬆下來。
感覺到塗畫畫的軟化,君如屆稍稍舒了口氣。忍著一掘到底的衝動,指揮著小屆開始緩慢地一下一下進入、出來。
塗畫畫感覺灼燒感減輕了不少,而且隨著君如屆的進入,竟還有很奇妙的刺激感。她躺在君如屆懷裏,跟個貓咪似地滿足喟歎。
“嗯——”輕輕的一聲,在除了隻有粗重喘熄聲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這一聲,到君如屆耳裏像是某種行動指令,他跟打了雞血似地一下被點燃,提著她的腿就深深地撞了進去。
“啊——”突如其來的深入讓塗畫畫整個靈魂都顫了起來。她不想喊,可是壓根忍不住!
剛還開心來著,總算有點和諧的感覺了,可還沒高興一分鍾,這貨又開始犯老毛病了。他用得著那麼快那麼用力嘛!她隻恨手腳全被綁了,要不然肯定揍他一頓,揍不過也要揍!
僅一分鍾後,塗畫畫連“啊”,“哦”都發不出了。全身心隻剩下一個字:痛!
君如屆陶醉著陶醉著,忽然發現有點不對勁。畫畫又開始全身緊繃起來,而剛剛的溼潤不知怎麼回事全部變回了幹燥。
他此時動一下,就感覺是在沙漠裏一樣,燥得他生疼。
“畫畫——”君如屆忍著滿頭大汗停下來呼叫老婆,看來下次不能再用這個姿勢,太折磨人了。
終於可以說話了。
“慢點——”她知道讓他停下或者鬆開自己不太可能,所以隻能努力給自己爭取“寬大處理”。
“嗯。“君如屆簡短回答了一下又開始慢慢抽[dòng]起來。隻是眉頭越擰越緊。
自己是怎麼了。居然又失控了,這一點也不像他。一定是初次經曆而已,就像人都會有的新鮮感一樣。君如屆這麼安慰好自己,開始全身心地享受這身體的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