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嗎?”

“嗯。”這個嗯答得有點靦腆,君如屆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塗畫畫聽到他肯定的回答,真真興奮了。“那學會了嗎?”

君如屆聽到塗畫畫壓抑著興奮的問題,愣了一愣。眼裏火苗竄動,強自鎮定道:“嗯。”

如果現在開了燈,塗畫畫定能看到,一張散著淡淡粉暈的嬌羞俊臉。

再後來……

那天晚上,塗畫畫由於太過興奮,輾轉到很晚才睡著。

她旁邊的君如屆,估計也是太過興奮,也很晚沒有睡著。其間上了不下四次廁所。塗畫畫聽著廁所裏嘩嘩地水聲,笑得非常開心。

作者有話要說:塗畫畫:大王,你吃獨食!大王:我吃獨食所以我手感好……塗畫畫躲一邊去研究手感問題,半響終於回味完成,臉卻黑了:大王,不帶你這麼打擊人的!~~~~~~~~~~~~~~~塗畫畫:大王,你學會了嗎?大王:嗯。老婆,其實你不用這麼害羞的。塗畫畫:我害羞?哎呦,大王你終於發現了啊,其實人家好矜持滴~某女開始各種嬌羞~~~大王:嗯。等你手好後,就滿足你一下。塗畫畫:真的?各種星星眼@@@@@大王:【扶額】老婆,矜持!矜持!塗畫畫:大王,你真好!大王:【自言自語】我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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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驗收成果

徐亞斤突然出差去了南方,把原本要來塗畫畫家一睹君如屆風采的事給耽擱了。臨行前叮囑了不下百次,讓塗畫畫好好拷問拷問君如屆,弄清楚他那半個月到底幹嘛去了。塗畫畫隻“啊啊”怪叫著打岔,最後打萌賣乖地向徐亞斤預定禮物,惹得徐亞斤丟下一句“回來再收拾你!”就掛了電話。亞斤走後沒兩天,塗畫畫的手也完全好了。她又恢複了固定窩在畫室畫畫的習慣。而她在畫室的時候,君如屆從不來打擾,一個人呆在客廳裏,或上網,或看新聞。這天晚上,外賣特別豐富。之前因為塗畫畫手受傷,所以都是君如屆叫外賣吃。“大王?今天你生日?”塗畫畫看著滿桌的菜,不確定地問君如屆。可是生日蛋糕在哪裏?君如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回答:“不是。”“那是我生日?”塗畫畫繼續不確定地問道。可她的生日還要一個多月才到那。君如屆無語,丟給他一個“你傻了”的表情。塗畫畫敗退,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要弄那麼多菜來慶祝。忽然,君如屆停下扒飯的動作,看著塗畫畫握著筷子的右手,淡淡地說到:“手好了。”塗畫畫有點跟不上他的思維,隻傻乎乎地回道:“我都畫一整天的畫了。”當然是好了。“慶祝。”君如屆又加了一句。這句話瞬間把塗畫畫哄得跟掉進蜜罐一樣,笑得嘴裏的飯都差點噴出來。君如屆看她隻顧傻笑,怕自己這一大桌菜浪費,便使勁給她夾菜。“多吃點。”多吃才會有體力。塗畫畫被他突然的溫柔給迷得暈頭轉向,連吃了比平常多兩倍都不自知。等到吃完才發現自己又吃撐了,掂著個胃去廚房洗碗消食。君如屆看著塗畫畫刷碗的背影,又看看牆上的時鍾,覺得今天的時間過得真慢。收拾完客廳後,無奈地坐在沙發上雷打不動地看新聞。塗畫畫從畫室出來,君如屆正好在做俯臥撐。要說,君如屆的作息時間那是相當規律。每天幾點幹什麼,幾點不幹什麼,那誤差絕對不超過一分鍾。塗畫畫看著他渾身緊繃的肌肉,心潮澎湃地走過去。雖然看了那麼多次了,雖然是穿著衣服的,可她每次看到還是猛咽口水。君如屆見她走過來,很自覺地停下來,等塗畫畫坐到他背上後,開始繼續上下起伏。這是兩人這些日子培養出的默契。每天塗畫畫都是十點整出來,君如屆正好做到150個,然後他馱著塗畫畫繼續撐150個。“今天這速度似乎快了點?”塗畫畫在上麵一點瞌睡蟲都沒培養出,君如屆就宣布結束了。“大王——你偷懶。”塗畫畫點著手指控訴君如屆。被控訴的人,一點也沒有自知之明,反而理所當然。還朝著臥室一孥嘴:“去洗澡。”“有陰謀!”從晚飯起,大王就有點不正常。平常都是他先洗澡,今天居然叫自己先去洗。塗畫畫決定見招拆招,回頭朝君如屆綻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在他愣神中跑進了臥室。十幾分鍾後……“大王,你不洗嗎?”塗畫畫洗完澡出來,都已經爬上了床,君如屆還是沒有要去洗的意思。今天是怎麼了?“洗完了。”君如屆回答。“啊?哪裏洗的?”塗畫畫納悶了,家裏就裏麵一個廁所能洗澡。“外麵廁所。”君如屆如實回答,他看塗畫畫進了臥室,馬上跑到那個廁所去洗了,用的臉盆。塗畫畫疑惑,外間壓根沒裝淋浴,他怎麼洗的。還想問,卻忽然眼前一黑。這家夥怎麼對關燈這件小事這麼積極。“大王?”塗畫畫肯定今天君如屆有問題。這會剛關燈,他就湊過來按著塗畫畫的頭,一個勁地往被窩裏推。“嗯。”“你推我頭幹嘛?”塗畫畫被君如屆推得有點蒙,這是怎麼了?可君如屆卻不說話了,見塗畫畫不肯進去。幹脆直起身,翻開被子過來一把把她抱起。然後——放在了床中央,自己回去接著躺好,順便蓋好被子。塗畫畫被捂在黑漆漆的被窩裏,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君如屆躺了半分鍾,未見塗畫畫有動作,心裏也泛起了嘀咕。“老婆怎麼還沒動靜?”“要不要主動一點?”君如屆猶豫了下,用手撐著,把身子挪了點過去。塗畫畫正在被窩裏仰著頭,尋思著君如屆的意圖,忽地一東西pia地打在她臉上,還很有彈性。“連衣服都脫了?”塗畫畫驚悚了。腦中忽然閃現一包黑乎乎的碟片——不會吧!!!她不敢相信,為了證明是自己多想了,悄悄把頭湊過去了一點,隱約來到剛才那東西彈向她臉上的地方。塗畫畫咬著呀,抑製著內心的波濤洶湧,強自鎮定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一抓——與此同時,外頭君如屆喉嚨裏傳出一聲悶哼。塗畫畫隻感覺手中的這東西,忽然抖動了一下。她用指腹去感受,竟然還能感覺到一絲絲血脈在跳動。“小屆!!!”塗畫畫憤怒了!畢竟是看過豬跑的,心裏已經肯定了大半。憋著氣,緊緊握住小屆,惡作劇般上下一陣滑動。外頭君如屆拳頭緊握,呼吸更加急促起來。前幾天看的碟片裏,那些男的全都一副很享-受的樣子。他那些兄弟也說過這回事,隻是沒想到真正做起來,卻是如此的驚心動魄。這又是一種全新的體驗,讓他全身的感觀都敏[gǎn]起來。“嗯——”君如屆的招牌“嗯”終於打破了短音的束縛。這聲破碎的長音由他嘴裏出來,竟是那麼的性-感。塗畫畫隻覺得自己也要被點燃了。不行,這樣豈不是虧死了。她停住手上的動作,然後湊近臉,對著小屆輕輕地吹了口氣。“嗬——”君如屆倒吸一口氣,隻覺得一陣熱氣從下麵傳來,隨後又涼涼的,舒服至極。隻是,塗畫畫吹了口氣卻不再有動作。君如屆難耐地向前動了動,可塗畫畫老早就躲開了。“大王——”底下傳來塗畫畫小貓似地輕喚,撓得君如屆心裏酸酸癢癢的難受。“嗯。”慵懶的聲音從君如屆喉嚨裏冒出來,連他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