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他現在在幹什麼呢?是不是還在那個女人身邊。”

“大王,其實我真的沒那麼大度。”

徐亞斤不知道講什麼,幹脆站在一邊看塗畫畫,心裏⊙

她們隻不過是普通小老百姓,誰會想過會碰上這種人類。這種叫“臥底”的生物,不是他們這些平頭百姓碰得起的。

“沒有啊。大王有兩張身份證,還有槍。雖然他沒說他就是臥底,但我瞧著像。而且臥底不是很平常嘛,你幹嘛那麼大反應。“塗畫畫不知道是在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反正是越說越肯定。

徐亞斤聽得太陽穴突突直跳。她的頭不可避免地疼了起來。臥底還平常嗎?這是現實世界,現實世界裏的臥底是什麼概念……

“你看到他有兩張身份證?還有槍?”她努力讓自己鎮定,拿出律師的理性慢慢分析起來。

塗畫畫頭點得跟個點唱機一樣:”亞斤,他另一個身份證上叫薑浩。上次遊樂園其實我們還碰到他了呢,他還在鬼屋裏……”

說到這,塗畫畫自動消聲。那次驚心動魄的強吻,她怎麼好意思說出來。至於CS場裏的偶遇,塗畫畫更是自動地遺忘了。

“遊樂園?怎麼沒聽你提起過,徐克那跟屁蟲也沒說過啊?”徐亞斤更加迷茫了,一時半會也沒注意到她話隻說了一半。

“他怎麼可能看到大王!大王可是在執行任務,哪能讓人隨便見的。”說起徐克,塗畫畫的臉色還是沒好到哪去。

被跟了那麼久,她的臉色會好才怪。

徐亞斤也不在這問題上糾纏,“那些東西現在在嗎?我看看。”

“被大王收走了。”塗畫畫忽然泄氣,怏怏地回道。

她好喜歡那把槍的,特別是那子彈。而且她到現在還在糾結君如屆到底是比她大還是小。

徐亞斤聽到回答,知道要看是無望了。

“那結婚證什麼的還是找不到?”

“是啊。我上次還特意問了一下大王,他說到時候自然會給我看。”她自動把君如屆說回來舉行婚禮的事給隱了過去,她也不知道是因為怕失望不說,還是逼自己不去想。

“你就應該強硬點,該你的你要怎麼了。別的不說,這結婚證一人一本,他拿你的做什麼,有那麼不能讓人見——”徐亞斤越說越氣憤,隻不過說到最後那句忽然覺得有點過了,似乎踩到畫畫的痛腳了。於是很自覺地收了聲。

塗畫畫由於先前被打擊夠了,這會徐亞斤這麼說也沒在意。“這些東西,身外之物而已,何必那麼糾結呢。”

從某種意義上,塗畫畫還是很超脫的,要不然麵對君如屆的種種“刻意”,承受能力也沒那麼強了。

“哎,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你。對了,你上次不是說他有給過你一張卡嗎?”徐亞斤忽然想起上次塗畫畫說那個男人有給她一張銀行卡。也許可以從那張卡上查查線索。

“是的。我去找給你看。”塗畫畫覺得話題又開始沉重了,於是樂得跑開去找證物。

徐亞斤在沙發上忐忑不安地等了半響,終於等來了姍姍來遲的塗畫畫。看到她兩手空空,麵色不禁又凝重起來。

“又不見了?”徐亞斤不知道該用何種語氣來表達了。

“好奇怪,我明明放在床頭櫃裏的。大概是上次大掃除時,不小心整到哪個角落裏去了。”塗畫畫不是一般的納悶,她家的東西怎麼總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