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肉,結果又不得不拚命運動減回來。”

塗畫畫想了想君如屆滿身橫肉的樣子,遲疑地撫了撫肚子,不懈地進行胎教:“肉末啊,這審美觀,你還是別跟你爸學了。”

“還有,你知道女生第一次跟他表白他說什麼嗎?”江舒敏賊兮兮地握著塗畫畫的手,不等她回答又自顧自地答上了,“他居然說,‘嗯’。然後頭也不回地走掉了。你不知道當時那女孩怵在那,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最後終於跟上去,小屆回頭一句,‘有事?’那可憐的女孩子哭著跑了。”

巴拉巴拉,諸如此類。江舒敏講得口幹舌燥,心卻在流淚:兒子啊,你怎麼還不到。老娘我都要把你賣光了,再不來,再不來……我就隻能繼續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塗畫畫和徐亞斤聽得是津津有味,滿麵笑容。塗畫畫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轉頭陰測測地盯著徐亞斤:“剛才聽到的,你最好給我忘了!”

笑話,大王的童年趣事,怎麼可以給別人知道。

徐亞斤眼一瞪,作勢就要撲上去:“塗畫畫你個重色親友的家夥。你都要謀殺人兒子了還管他出不出醜!”

神聖時刻……

徐亞斤那句剛吼完,車門忽然被人一下子拉開。突如其來的陽光,刺得裏麵幾人不由眯了眼。

等眼睛適應了光亮,抬頭一看,車外站著一個身姿挺拔的男人,在逆光中陰沉沉地散發著寒氣。

江舒敏看到來人,還沒來得及喜悅就憂上心頭,努力縮在一邊,消弱著存在感。

“塗畫畫。”君如屆語氣淡淡,不怒而威,盯著裏麵的人講道,“回家。”

塗畫畫弓著腰起身,輕輕地撫了撫坐皺的衣服,抬眼笑嘻嘻地看著君如屆,語氣卻是不陰不陽的。“君先生,要見你一麵,還真的難啊?”

☆、62哎呦菊花

怎麼回到家裏的?

塗畫畫迷迷蒙蒙地想:原來那輛看起來土不拉幾的“黑車”,爆發力那麼強大。這一路雲霄飛車坐的……好吧,這得歸功於大王的高超車技,讓她坐了一次飛車,卻沒有頭暈想吐。

君如屆把塗畫畫拉到沙發邊,輕輕地把她按下坐好,隨後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還沒坐穩,就身子一轉,手一伸,頭一低……就這麼狼吻上了。

塗畫畫心頭一顫,“呦,這麼熱情。”不過這“美男恩”有點難以消受啊,她使出吃奶的勁一把推了過去。

君如屆冷不丁被推開,卻不敢再去看塗畫畫。“完了,這招不靈了。以往每次吻她,她不都像隻小綿羊一樣,可今天居然推我?”

君大王握了握拳頭,心裏那個忐忑。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沒錯。

塗畫畫看著君如屆垂頭喪氣的樣子,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難得大王這麼主動一回,你忍忍不就好了。就算要造反鬧革命,也得吃飽享受完不是!

左手悄悄打了下右手,塗畫畫抬頭支吾著解釋:“那個……大王你這胡子蠻有型的啊……嗬嗬,就是紮人了點。”

君如屆聞言,猛地抬頭,眼裏瞬間又亮了起來。

六七厘米的絡腮胡已經開始打了小卷,圍了小半張臉,讓他的五官立體感更強了幾分。再加上眼裏亮閃閃的……塗畫畫捂著心肝哀嚎:“這是□啊□!”

“大王,給我摸一下!”塗畫畫不再忍耐,滴溜跑到君如屆麵前,抬手就朝他臉襲擊。

君如屆僵著身子,不敢躲,隻好讓她上下其手。

塗畫畫邊摸邊感歎:“這手感真不錯。你看還卷了一個個彎兒,瞧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君如屆心裏一咯噔,抬手就想去捂她的嘴,可惜還是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