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波海燕同意鼬說的話,也明白其中的道理,隻是想到自己的隊員要對上更木劍八手下那批野獸,他護犢的心就二話不說地冒了出來。
“對了,朽木白哉最近是否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情?”想起自己最近幾次看到他的樣子,誌波海燕有些不解地問道。
“不順心?”鼬不明所以。
誌波海燕雙手環胸,接著皺眉向鼬說道:“以前看他的表情,我覺得是在吹寒氣。最近看到的幾次,則修正了我的想法,那絕對不是吹寒氣,而是整個人好像紮在結冰的河裏了。”誌波海燕真心覺得自己兒時的同伴就是一悶騷的大冰塊,什麼話也不和別人說,隻知道冷著張好看的臉,每天的表情就好像別人欠了他一大筆債一樣。
鼬聽了他的話,眉心幾不可見地擰了一下。朽木白哉最近一段時間裏那媲美冰塊的表情,他是知道原因的。自從那天早上自己離開朽木家後,第二天看到的就是那樣的表情了。
那個人臉上無論是升一度還是降一度,鼬都能察覺到的,隻是這一次“降溫”的原因,罪魁禍首就是自己……
“估計過幾天就會好了。”鼬淡淡地說道,腦袋裏琢磨著該怎麼解決。
“鼬君,一直以來辛苦你了。”誌波海燕看他的表情,似乎絲毫不受朽木白哉那座冰山的影響,不禁感歎道。和自己溫和好說話的隊長相比,擔任朽木白哉的副官真的非常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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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比試一共舉行兩天,每個隊派出一定的隊員參加。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比試已經快接近結束。
一個非常空曠的場地上,圍了大半個圓,四個隊的隊員們依次席地而坐觀看比賽,圓的缺口,是四個隊長的位置,各自的副隊長則分散站開,預防在比賽途中出現突發的情況。
天氣並不過於炎熱,偶爾會有涼風吹過。
“無聊死了,砍人還設什麼規矩。”十一番隊隊長更木劍八斜眼瞥了一下場上正在舉行的比試,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樣的比試在他看來就像是過家家酒一樣,還設了規定不能重傷各隊的隊員。不拚上性命的戰鬥都是沒有意義的,也不會讓人享受。
一旁搓著下巴的京樂春水聽了他的話,笑嗬嗬地說道:“山老頭說要搞比試,我們還能怎麼樣?幸好不用隊長上陣。”對於京樂春水來說,坐著看別人比試,總好過自己也要動手。
“如果是隊長的比試,我還有點興趣。”更木劍八聽到他的後半句,扯著嘴角,笑得一臉猙獰,眼睛則盯著京樂春水。他還沒看過對方拔刀呢。
“倘若是這樣,我不得不先棄權了。”浮竹十四郎立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場,話一說完,就是一聲咳嗽。
坐在一邊的朽木白哉則是眉眼都不抬,神情冷寒,沉默地望著前方的比試場。
“當”的一聲,刀刃激烈撞擊的聲音驟然響起。
場上,確認已分勝負之後,誌波都將架在對方脖頸上的斬魄刀收回鞘,溫婉地向自己的對手抱以一笑。
“多謝指教!”隨後,雙方相互鞠躬後,就退下場去。
這場,十三番隊勝出,緊接著上場的是六番隊的三席出雲棲和十一番隊的三席斑目一角。
鼬站立在圈外,掀了掀眼眸,墨黑的雙眼盯著場上自己隊員的比試。
十一番隊的隊員在戰鬥的時候,多多少少都受了他們的隊長更木劍八的影響,打起來就是一副不要命的模樣,有一股誓要將對方撂倒的狠勁,這是其他番隊所缺少的。他們戰鬥的方式也多遵循本能,準確來說,是身體的反應快過腦子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