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不自覺地摸上了鼓囊囊的口袋,有些緊張地又看了眼門口,然後迅速拿出了口袋裏的東西。
不大的小匣子,外表還刻著精美的花紋。
章曉又看了眼門外,才打開了匣子,直到看到裏麵的東西他才意識到剛剛竟忘了呼吸。
幾片藥,一隻拖著長尾巴的蛋,還有一副折疊手銬。
舔了舔唇,章曉有些納悶地拿起了那隻小蛋。俗透了的粉紅蛋蛋摸起來很是光滑,尾端連著一根頗不短的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章曉不自覺地撿起了那根線,發現它的尾端就還連著一個橡皮環,而那個環上竟有一個小按鈕。
伸出手指按了下去,瞬間章曉的臉黑了。
蛋蛋還在激烈地跳動著,甚至能聽到低低的“嗡嗡”聲。
要是這樣子,章曉還不知道這是幹什麼的,他真的可以回爐重造了。
磨了磨牙,心裏狠狠罵了句“色老頭”,章曉拿回蛋蛋的動作卻很溫和。
他可不想用這玩yi時卻發現它沒了電。
輕輕按下按鈕,把這粉紅蛋蛋和手銬一起放到了他們床頭櫃的抽屜裏。
章曉拿起了藥片細細端詳,在看清說明後,他忍不住“嘿嘿”地笑出了聲。
看了眼被自己放在櫃子上的水杯,章曉舔了舔唇,毫不猶豫地把一片藥投了進去。
歪著頭,想起姓秦的剛剛提起的“鴛鴦浴”,章曉有些壞心地把剩下的兩片藥一股腦地扔了進去。
既然對方這麼想著雙人戲水,他怎麼著也不能拂了他的意啊?!
想起那人那白花花滑膩膩的皮膚,章曉笑得跟個猥瑣老頭似的。
不過想到那人的精明,章曉眼珠轉了轉,瞬間趴在床上躺好,一手還撫著肚子。
而秦子風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的章曉。
撫著肚子,聲音貌似無力地呻[yín],“難受,姓秦的,我難受”。
秦子風嘴角剛剛揚起卻又強迫自己壓平了那弧度,他可是沒露看曉曉眼裏那隻有壞點子轉著時才格外閃亮的光啊!
“哪裏難受,我看看!”說著,秦子風就要拉開章曉的手。
“應該是胃痛,秦子風給我拿些水!”
“下次看你還多不多喝”,秦子風皺眉訓了句,就端過了櫃頭上的那杯水。
章曉眸光閃了閃,聲音更加無力地說道,“你幫我嚐嚐,我剛剛端著差點燙壞了手!”
如果不是看章曉演的這樣賣力,秦子風真的不知道他能不能堅持住這副關切的樣子。
要知道這杯水可是他一路從客廳端到臥室才遞給章曉的。
不過……秦子風眸光流轉間眼尾輕輕上揚,語氣急切而擔心,“你手怎麼樣,讓我看看”。
他記得上次見藍晨,還聽對方說過,好攻一定要滿足媳婦突然上來的興致,不管是哪方麵的。貌似這樣才能長長久久。
“我……”章曉剛剛提高的聲音驟然又弱了下去,“我手沒事,就想喝水了”。
“哦?!”
秦子風頗有些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章曉,傾身端起了沒什麼熱度的水杯,輕聲問道:“很燙?”
章曉大力地點著頭,“不信你嚐嚐!”
秦子風眉梢輕挑,湊近了章曉近乎耳語道:“曉曉這是撒嬌嗎?”
章曉的眉毛驟然抬高隨即恢複正常,他扯出了一抹笑,不過怎麼看怎麼帶著股假兮兮的樣兒,“風風,我難受”。
說到最後,尾音幾乎打了幾個卷。
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