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被狠狠的壓了個牢實,由下而上地看著男人猙獰的臉,錦繡額上滑下了一滴冷汗。
雖然男人說話曖昧隱晦,但是錦繡看得出來,他對她沒有任何淫.邪思想,反而弄死她的仇恨來得滿滿當當,至於之前男人的話,她覺得更可以理解為:我想拆了你的骨扒了你的皮。
錦繡自覺得還是記性不錯的,但是她實在不曉得她哪兒惹了這麼一號角色,看模樣完全不是因為她的懸賞而來,反而是有更大的血海深仇。
不等錦繡回憶起來,男人冰冷的手就已經覆上了她的脖頸。
錦繡,你哪兒都別想去,想都別想!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哈啊哈——”
隨著男人越發張狂的病態的笑,那雙用力的手上浮現起的黑色就越發的刺眼,看得錦繡瞳孔猛地一縮。
魔神?不是吧......這家夥也有魔神的能力了?!
不過,有魔神的能力的話幹嘛還要用手來掐人這麼費事?
錦繡不懂,或者是這家夥一時情急了或是其他的,但是她也沒空多想了,開始呼吸困難翻白眼的錦繡隻想怒罵一聲那呆和尚——他到底多久才能來救她?!!!
第20章 催眠術?戒色豁出去了!
掙紮著,卻收益甚微,錦繡隻感覺著肺裏空氣有出無進:出去了個痛快,卻一絲絲都進不來。
很快的,錦繡本是凍得發白的臉上就開始出現了不正常的紅潤,與之對比強烈的,是錦繡無法自控的翻起的白眼。
錦繡的血量在掉,快要窒息的難受讓她掙紮得很是吃力,而戒色進來山洞的時候也正是看見的這一幕:一個渾身漫著魔神氣息的男人死死扼住被裹在層層衣衫裏的女人脖子,男人漲紅的臉上滿是猙獰,而翻著白眼不住掙紮的女人臉上也都是因為窒息而出現的紅霞,頭上不停地飄起來-5-7模樣的血字。
腦子裏嗡地一聲鳴,雙眼漲紅的戒色也是急了,抄起禪杖就是橫掃一擊衝了過去,金光頓時化做了實體,直擊了男人的後腦勺咚地就是一聲悶響,被打飛的男人重重地被拍在了山壁上,終於解脫了的錦繡已經是連咳嗽都有些困難了。
“錦繡!”戒色急,想要扶起終於是有力氣咳嗽的女人,又猛地想起什麼,伸出手的手還是又收了回來。“你、你還好不?”
粗喘的厲害,錦繡的模樣看得戒色好不心焦,顧不得其他的,大手直接撫上了她的背,稍有用力的有節奏的拍打著幫忙順氣,餘光還得注意著被甩到一旁的男人。
“錦繡,還好麼?”
“唔......叫我繡兒......”
不想讓戒色擔心,錦繡突然想起這麼個近似於冷笑話的回答又深深呼吸了下,總算是不那麼難受了,戒色也聽著錦繡刻意的調.笑回答曉得她沒了事,稍稍鬆了口氣。
“繡兒?哈哈哈哈哈哈!真是乖順的稱呼啊!”被磕得滿臉是血的男人陰陰帶狠的笑讓錦繡和戒色一個激靈,戒色橫著禪杖攔在男人與錦繡之間,錦繡借著時間一口叼著瓶補血藥一邊扒開著差點要了她性命的衣裳,哪怕是凍死,她也不能坐以待斃的再讓人宰.殺。
“喲?不怕冷了?錦繡,你受不住的,這麼冷,你會凍死的——”
挑眉看著戒色的防備和錦繡迫不及待的預備對仗,男人也不動作,隻是詭異的笑了笑,雙眼空洞的盯著錦繡的一切動作,聲音褪去了瘋狂反而是喃喃的,說是諷刺又像是好笑,更像是一種體貼的語氣——體貼得讓人毛骨悚然。
錦繡情不自禁地狠狠抖了一下,無端由地覺得好像真的冷了不少,手裏抓著的最後一件披風領口的手就是鼓不起拉開的力氣了,心裏莫名煎熬著,錦繡真的有種把脫.掉的禦寒衣衫再裹回去的衝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