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她們現在要灌注全心的首要目的。
“既然這樣,那就讓在下來做護衛為九爺和各位功臣帶路吧。”
身後悶聲的答應傳來得讓錦繡眼角猛地一抽!
最終,六個鬥篷後麵還是跟了個鐵甲疙瘩。於是乎雖然是進到了哨崗裏,但是幾個人依然是沒一個表現出來很愉悅——讓這丫嘴賤啊!
一言不發的很是壓抑,不過四周的密集守衛也讓眾人沒法交流什麼,隻是私下的私聊幾句,不過多半還是沉默的跟著走,縱使不曉得前麵帶路的鬥篷人目的地是哪裏。
“錦繡你真的認識那個人麼?”私聊裏的戒色聲音悶沉悶沉的,不過錦繡的心情也不是很高揚就是了。
“不知道。”回著戒色的問題也就吱一聲,但是錦繡想了想,也不能說是不知道。
“不確定。”改口得鬆動了一些,因為她確信,有她獨門飛鏢的人隻有九方尋而已。
......可九方尋雖然平時有些不著調的大咧咧,但是其實是非常分得清重要的事的,如此不分場合的嘴賤不是他會做的事啊?
如果是九方尋,他幹嘛在要要殺死她之後轉頭現在又幫忙?如果不是,那又是為了什麼?反常即為妖,這裏麵有問題。
想著想著,但是到底隻是猜想,錦繡現在鬱悶的是:他們總不能這麼一直走下去吧?而且......他們現在所在的真的是一城之主的守衛地麼?
本是防衛森嚴的哨崗離著身後越來越遙遠,走過那人參熱鬧的演練場,眼前的風景是越來越原始化,不過半小時,就連五分鍾一巡邏的巡哨也不見了影子。各種現象都蹊蹺得讓錦繡都覺得怪異,更別說對這哨崗裏一切了若指掌的驍騎近衛。
“九爺,你確定是在這方向來複命?”直接停下腳步不再前進,前方的鬥篷人也停了下來,錦繡等人也自然的駐了腳步,回頭看一眼,守衛帶著頭盔的臉龐雖然看不分明,但是手上長槍緊握的姿勢擺明了是開始戒備了。
“複命?複什麼命?”聲音自然帶笑,鬥篷人的回身讓這驍騎近衛一下將隻是握著的長槍直接微提離開了地,模樣是隨時可以刺出。
“王上不在這裏。”堅定冷酷,鎧甲坨子壓低了的聲音充滿憤怒,不過他還是沒有搶先出手,隻是脖上頭盔微微偏了偏。錦繡看得出來,那遮掩在頭盔下的眸子是在瞄著他們幾個的。
“我有說過王上在這裏嗎?”笑笑地,鬥篷人大懷裏摸出了一柄銀劍,頗為眼熟的讓錦繡撇了撇嘴角。
“九爺是篤定了的想逆反了?”鎧甲近衛冷笑一聲,不過鬥篷人‘九爺’是笑得更加過分。
“哈~逆反?那倒還不至於,我就想找你借個東西。”拇指往錦繡身邊的戒色破石兩個大塊頭方向一指,鬥篷人嘖嘖了一聲。“老實說,我都看不下去了,你不覺得他們披這身短布料太可憐了麼?不如借你鎧甲一用吧?”
“借我鎧甲?”近衛笑了。“還是真蒙九爺看得起了,但若是想要,還便是自來取吧!”長槍一橫,驍騎鎧甲近衛是發狠了不縱容了,不過鬥篷人也不怒,還是那嘻嘻哈哈的模樣,隻是單手捏起手裏銀劍,晃晃地漾出了一片黑青光芒。
“那我就不客氣了,隻要你別怨得我出手得重了,連著你的頭盔又順手拿下什麼其他的——”發劍直指,劍槍相交得就這麼直接,乒乓聲音震耳,不過卻沒怎麼見著那鬥篷人和鎧甲坨子死磕,反而是速度極其迅速地纏鬥著,沒有任何正麵對招,而是纏著周遭來遊走,任那堂堂一城之主的近衛裹了全身甲胄卻也是傷不得一點,好一會兒,錦繡也沒嗅見空中什麼血腥鐵鏽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