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過去了。
“無......所謂?”戒色睜了眼,他覺著今天的錦繡他越發不懂了,她的冷漠讓他很無措,本就不善表達的他隻會了呆呆的重複,殊不知,他就是覺得很有所謂啊!
“不然呢?”聽著戒色的重複隻當是一問,錦繡自嘲的笑了。她的過去戰績之‘光榮’難道會在戒色麵前引起崇拜嗎?
“你以為相崖為什麼那麼恨我?你以為他為什麼寧死也要和我同歸於盡?你以為這次的超高額拍賣是誰策劃主導的?你以為能一舉動輒到上數萬的隊友賣權是誰炒起來的?你以為這場拍賣就如此單純而已?”
錦繡曾想給戒色這張淡情的白紙繪上顏色,可是現在她後悔了,雖然這樣的念頭沒錯,但是那個主筆的不該是她,因為她的顏色,是黑的。
戒色雖然情商不夠還有些遲鈍,但是他不蠢,錦繡這連著的五問和她的態度讓他心有答案卻無法相信地皺了眉頭。
“連牽通吃柳爺,連爺,滅魂盟三家的,是我;聯合百花樓布置拍賣聚銀百萬,直分大頭的,是我;這一切煽動的,策劃的,都是我,至於唯一贏了證據遊戲的,也是我。”看著戒色不可置信略有失神的反應,錦繡曉得她達到目的了,他已經全部懂了。
“簡單的老把戲,小手段而已,縱使本和你沒有關係的,也間接讓你變成了這副模樣,一如當初相崖被我間接的坑得家破人亡。現在,你還依然覺得為這樣的我損了所有的功德,值麼?”
九方尋微微皺了眉,他覺得錦繡有些說的過分了,幾乎是和這個和尚攤了全部的牌,說得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極度危險壞人了——雖然他也不覺得自己是什麼好人就是了。隻是錦繡倒是不覺著自己說得過分,她本就自知自己的無情殘忍心狠手辣,隻是對著現在連功德值都可以賣了的單純戒色,她不過分不行啊!
“戒色,我覺得該當初介紹時候再詳細些的,看來我實在讓你誤會了很多。”暗了暗眸,錦繡淡了神色,認真而嚴肅的真正的自我介紹。
“我叫錦繡,53級賞金獵人,曾經因為私心貪欲暗攪係統資金物流,導致係統十三大賭坊運作混亂至資金重損達千萬,被係統賭坊全行通緝至今,也因為任務賞金違規三接任務謀劃了隊友至三十人連掉三級而被賞金大廳列為組隊紅名。現在一掌遊戲係統賞金大廳近半高級賞金獵人任務流通,就任[滅魂盟]十四小隊隊長,非編製內影子隊伍,主任所有連[滅魂盟]都不能入手的暗裏任務,外號[九尾清道夫]。”
若不是她當初被炒魷魚沒了工作,急紅了眼的為了錢去暗攪係統賭坊,怎麼會因為急著想從中摸一份甜頭結果馬失前蹄的連鎖牽連了係統十三大賭坊重損資金千萬,惹來了相崖一般的尋仇者?若不是她為了錢不惜坑了足足三十個隊友連掉三級,她怎麼會在整個賞金行內至今隻和,也隻能和同為狠角色的九方尋狠磨默契作為同伴,搞.得組隊隊友直接淪為了他門必要時候賺賞金的雜碎下腳料?要不是被逼得走投無路,她又怎麼會賠上自己無失敗的任務記錄做賭注而牽扯上高難度的盤龍穀幣任務?
她無畏和膽識隻是因為想借著這高額賞金最後撈一筆了離開這遊戲而已,因為這個世界裏早已經沒有了她的容身之所!
隻是就這當頭,事與願違的扯上[滅魂盟],扯上了戒色,扯上了魔神堡,至此再也無法脫身這個遊戲。
“總的來說,你可以叫我......壞人。”
錦繡微笑,帶著戒色看不懂的生疏。
“不,我認識的錦繡是好人。”抿唇用力,戒色不懂為什麼錦繡要如此決絕的攤派,他隻曉得錦繡絕不是她自己所說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