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3 / 3)

我不想到這個問題還好,一想到這裏,便覺肚子餓得咕咕直叫,我的嗓子,更是渴得幾乎冒煙了。

我正四下張望,想找水喝,趙清卻不知從哪裏變出了一隻銀吊子,倒了碗四物湯給我:“喝吧,你來月事了,需得多補補。”

聽到趙清這樣說,我不由得又臉紅了。

我不想喝他倒給我的東西,可我又實在渴得難受,我正在猶豫,要不要接過趙清手上的四物湯,趙清,他見我遲遲不伸手,居然把碗一翻,將整碗湯統統潑在了地上:“我數三下,你再不喝,我就把所有的湯都倒了,陳茜,你到底喝不喝?”

我被趙清一激,劈手奪過了他手裏的銀吊子,張口就倒,我喝完了整壺四物湯,把空吊子使勁砸回了趙清身上,趙清掂了掂我扔給他的空吊子,這才背過身去,不再看我。

他背對著我,拉開衣櫥,翻出了幾身衣服,看也不看,就將衣物扔到了我身上:“拿去穿上,在這裏,除了我,你誰都不可以相信,夜睿已經下了死令,定要你一個月之內懷上身孕,我不碰你,不代表別人也不碰你,一步也不要離開我身邊,聽明白了沒有,陳茜?”

我接過趙清扔給我的衣物,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哪裏是什麼衣服?分明就是幾塊質地粗得不能再粗的麻布。

我穿不了這個,我和夜梟離京的時候,不是沒想過要穿上粗布的衣服,打扮成尋常女子,但我根本穿不了這個。

我隻要一穿上這個,皮膚就會發紅,要是我穿得時間久了,我還會破皮。

但這一回,我卻沒有再和趙清頂嘴。

我知道趙清的意思,他是想讓我盡量打扮得普通一點,好讓人提不起興致。

所以,盡管這些布磨得我全身都疼,我還是咬牙穿上了它。

可奇怪的是,我剛剛係上腰帶,趙清,他卻不知為何又走回了我身邊,二話不說,把手伸進了我的衣襟。

“你做什麼,趙清,你說過你不會碰我!”我吃了一驚,以為趙清又要對我做剛才的事,急忙往後躲了躲,兩隻手使勁推在了趙清胸口。

我的手恰好推在了趙清剛才被我用銀簪紮出來的傷口,他顯然並沒有包紮傷口,因為我輕輕一推,便見他前襟又紅了一大片。

趙清擰著眉,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胸口一大片被麻布蹭紅的皮膚,他用指腹輕輕摸了摸我胸口,跟著便猛地用力,“嘩”地一聲將我身上的麻布扯了下來,把衣櫥裏另一件紅色的綢衣套在了我身上。

“算了,你還是不要扮成小廝,扮回女子吧,隻是你一定得記得,待會躲在我的懷裏,一動也不要動。”趙清一邊說,一邊衝天窗叫了一聲:“帶鈴鐺下來。”

我正奇怪,什麼小廝女子的,卻見天窗上麵突然吊下了一根繩子。用繩子圈著腰,慢慢從天窗頂上吊下來的,正是趙清最寵愛的小妾,鈴鐺。

鈴鐺剛剛被人從上麵吊下來,趙清便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他咬著鈴鐺的耳朵,萬分輕柔地對鈴鐺道:“乖,還記得我幾天前和你說過的話麼?乖鈴鐺,幫我個忙,好麼?”

趙清一邊說,一邊親吻著鈴鐺的耳垂,他的雙手,更是熟門熟路地摸進了鈴鐺衣襟。

隻見鈴鐺羞得滿臉通紅,柔若無骨地依偎在趙清懷裏,一雙媚眼,水潤而又癡迷,深情款款地凝視著趙清:“大人要奴家怎麼樣,奴家就怎麼樣。”

慢著,他們兩,不是要在我麵前來場真人表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