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卻根本不理會我,他親吻我的胸口,親吻我的小腹,最後,竟抓著我的腳腕,把我的雙腿使勁分開,用力親了下去。夜梟分開了我的雙腿,沒有絲毫的猶豫,就對準我身體的中心,深深親吻了下去。
他的嘴唇是那樣的炙熱,他的呼吸是那樣的急促,他就像一個在沙漠裏行走許久,幹渴之極的人,剛剛找到一汪能夠解渴的清泉,那樣的貪婪,那麼的急促。
他瘋狂地吮口吸著我,若在今天之前,他這樣對我,我不知要有多興奮,我定會緊緊擁住他,忘記一切,同他糾纏在一起。
但我此刻,卻隻是睜著眼,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我什麼感覺也沒有,我隻是定定地看著他。
我看著他,他因為動作過於劇烈,衣襟微敞,露出了一小截脖頸。①思①兔①網①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夜梟的脖頸,我慢慢地把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了?夜梟,他的脖頸,為什麼有點發黑?
仔細看看,發黑的,不止是他的脖頸,還有他脖頸以下,整個背部,甚至是他前襟下麵,整個胸膛。
我一瞬不瞬地看著夜梟,他並不是第一次對我做現在的事,事實上,這樣的事,他從前和我歡口愛的時候,也時常會對我做。
但那時,我往往會陷入高熱,我會暈眩,會沉淪,我從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麼清醒。
我今天很清醒,所以我可以感覺到,夜梟把手扶在我腰上,有兩股滾燙的內力,順著他的手掌,源源不斷地湧入了我的身體。
那兩股內力從我的腰,往上湧到我的胸口,湧到我的雙臂;又往下湧到我小腹,湧到我的雙腿。
它們一遍又一遍,無窮無盡地湧進了我的身體,我的四肢百骸。
我從來沒有覺得那麼舒服,仿佛我全身的病痛,都被這兩股內力撫平了。
但很明顯,我愈是舒服,埋首在我身下的夜梟,狀況卻越糟了。
他全身烏黑,就像中了什麼劇毒一樣,他汗流遍體,整個人,就像剛剛被人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他的樣子,簡直就好像他用內力,把我身體裏所有的宿疾,包括我曾經中過的毒,都轉移到了他身上。
“喂?”我心中疑惑,不禁伸手,輕輕推了推夜梟。
我怎麼也沒料到,我什麼力氣也沒用,就輕輕推了夜梟一下,他居然被我推倒在了地上。
他蜷縮在地上,全身顫唞,汗流遍體,他簡直就像突發了什麼急病,快要死了一樣。
他的樣子,簡直就像七日斷腸散發作了一樣。
對,七日斷腸散。
我看了看蜷縮在地上的夜梟,我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不由微微有些發怔,剛剛被夜梟撩撥了那麼久,都沒起反應的身體,也在一瞬間,有些發熱。
是了,我懷孕了,七日斷腸散會害死我,害死我腹中的胎兒。
所以,夜梟,他便將我身體裏的毒統統吸到了他身上。
他為了保住我腹中的胎兒,也可謂費盡心機,他甚至寧可用內力來抵禦毒發,也不願來吸我的血。
我不知自己該哭該笑,看來我腹中的胎兒,在將來九個月,會成為我的護身符。
是,九個月,我還有那麼長的時間,足足九個月,在這九個月裏,我必定能救出舅父,逃離夜梟。
我看了看已經坐起身來,開始閉目運功的夜梟,我什麼話也沒有對他說,就走到了門口。
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