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瑃也嚇了一跳,壓低了聲音問:“陛下出了什麼事這樣慌張?”
“皇後。”梁棟隻是急促的叫了她一聲,死死抱住曾瑃,用力吻在曾瑃的唇上,不待曾瑃驚詫發問,就一把將曾瑃抱起扔在床上,曾瑃哎呦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梁棟已經撲上去抱住曾瑃急切吻起來。
曾瑃隻覺得從未見過梁棟如此急切,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梁棟已經脫光了,赤條條的來撕扯她的衣裳,而且他竟然這麼用力,自己疑惑著沒有反抗,任憑梁棟將自己的衣裳扯了下去。
宮外偷聽的眾人滿臉通紅,喃喃道:“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叛軍剛剛平定,待處理的事情還很多,梁棟在事畢之後不顧曾瑃的疑惑,急切的呼喚宮人進來伺候更衣,匆匆離去。
曾瑃坐在床上伸著手,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眼睜睜看著梁棟風一樣出門去了。
梁濬被內侍用擔架抬進宮來靠在書房的榻上和梁棟商議善後事宜,直商議至晚間,梁濬久病,氣虛臉色極差,梁棟看他實在有些堅持不住,叫了內侍傳膳,借這個機會休息片刻。
梁濬自然聽聞了白天的事情,忽然一笑:“陛下與皇後鶼鰈情深。”
梁棟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臉上一紅:“朕也不想這樣失態,實在是,情勢所迫小叔叔。”
“誰人逼迫陛下去的?”梁濬哪裏肯信,掩口而笑。
“蔡氏當真下了春[yào]。”梁棟無奈的看著梁濬,梁濬一怔:“陛下可覺得不適?”
“非常不適。”梁棟臉上漲紅,氣急敗壞:“蕭翀的藥勁來得真是快,朕這幾日昏迷之中,隻是不停的在做,夢。”
“陛下夢到什麼?”梁濬不曾反應過來,出言詢問。
“夢到很多,不停......”梁棟低頭,臉紫漲,梁濬驟然醒悟。
服了假死藥動彈不得的梁棟,體內的春[yào]卻一直在不斷撩撥,這幾日的昏迷,真是前所未有的折磨。
怪不得.......梁濬汗顏,想笑不敢笑,想安慰卻又找不到話,忍著笑聽著外麵內侍抬了飯進來,鬆了口氣總算是找了別的話題。
因皇帝在亂軍之前有過承諾,放棄抵抗者既往不咎,大理寺在將亂軍俘虜分類之後,把官階低下或沒有官階的直接釋放,令其返回家鄉務農去了。
有官階的按照謀逆情節嚴重與否確認刑責,寫下整整一箱奏章呈了給梁棟,梁棟在仔細閱過時候,燒掉大部分,將已經不堪任用的將領貶為庶人,令其遷往遠鄉安分務農。仍舊可以留用的,梁棟則親自去了大理寺監牢與之長談。
叛軍評定,善後卻比打仗要來的麻煩。
梁濬不能再休息,日日住在書房裏與梁棟一同處理朝政,梁棟望著梁濬歪在榻上,心中不由得想起來別的事情,笑說:“小叔叔,不如朕擇日將趙氏賞賜給你?”
梁濬驟然聽了這話,一怔,旋即笑出來:“多謝陛下。”言罷便要行禮謝恩,梁棟急忙攔住,吩咐內侍去將趙菪請來。
叔侄二人正在書房裏樂嗬嗬的聊梁濬的婚事,內侍忽然急匆匆衝進來:“陛下,趙氏,趙氏已經在三日前服毒自盡了。”
梁棟大驚,梁濬手上的杯盞落地,嘡啷一聲,梁濬恍然跪地:“臣失態驚了聖駕,臣該死。”
“小叔叔,朕,這連日來宮中事多,怎麼無人稟報?”最後一聲是向內侍喝問,內侍如何敢說,隻是搪塞:“宮裏亂成一團,大約是忙亂之中耽誤了。”
“這如何是好。”梁棟望著梁濬,看他麵上極失落的神色,不知如何寬慰,想了想道:“小叔叔,天涯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