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鳴是隨商隊去到揚州的。
因著路見不平,幫商隊弄退了山賊,得了好一筆報酬,又因為能說會道,混了個不錯的人緣。
然後在商隊裏混了一段時間,蕭鳴覺得經商這條路很適合自己,遂便有了經商的想法。
因為這是一篇講兩個男人談戀愛的小說,而不是描述一個人用他機智的大腦化解各種爾虞我詐,成為商界巨賈的勵誌故事,所以蕭鳴成為有錢人的過程略過,總之就是如此這般,他短短一年,便在揚州城混得如魚得水了,商圈裏的人見了麵都得稱一聲蕭公子,喊一句蕭老板。
蕭鳴第一次見到沐衣,是在他有錢之後某次和商業夥伴去逛勾欄院的時候。
商業夥伴在他麵前說了沐衣許多好話,什麼溫婉大方啊,什麼善解人意啊,什麼溫柔嫵媚啊,總之好詞一大堆,然後可惜道,是個賣藝不賣身的主,要是能得之一夜春宵,便是散盡萬貫家財也值得了。
於是蕭鳴便好奇了,什麼樣的女人,能讓人連錢都不要了,隻為與之風流一夜?
蕭鳴見到沐衣的時候,卻是被驚豔到了,的確是個美人。然後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大概是因為之前對著夜公子的臉看多了,所以對美人臉有了些免疫力。雖然是不同風格的美人臉——夜公子臉上是冰霜,沐衣麵上則是一片柔情,看得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所以蕭鳴就一見鍾情了?當然沒有。不過因為聽說沐衣賣藝不賣身,所以就起了一點把人弄到手的心~
蕭鳴說: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能控製的,而且小了,你難道不會嫌棄我?
說著便一頂頂到了底。
沐衣吃痛,連帶著前麵都有些萎靡。
蕭鳴還算溫柔,待到沐衣適應了才開始抽[dòng]。大概是因為春|藥的效果,沐衣很快就因為那抽|插感到一陣的舒爽,體內的饑渴緩解了許多,忍不住低低地呻|吟出來。
但沐衣還是覺得不夠,於是便推著蕭鳴,讓蕭鳴坐起來,自己坐到蕭鳴的身上,來了個騎乘,讓蕭鳴的的粗大能更加深入他的體內。
沐衣配合著蕭鳴的抽[dòng],晃動這腰肢,整張床因為二人的運動,不禁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來。
蕭鳴親舔沐衣的耳朵,在他耳邊私語:你說這床會不會被我們做塌了?
沐衣嗤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映月樓的床就那麼不堪一擊?
然後因為蕭鳴終於頂對了地方,沐衣的呻|吟聲徒然拔高了一截,筷感侵襲全身,然後……便泄了。
蕭鳴感受到小腹上那一股黏膩,不禁調笑:這麼快。
沐衣知道這麼黑蕭鳴肯定看不到,但還是忍不住白他一眼:處男能堅持那麼久已經很好了好伐!
蕭鳴抽|插了一會,終於也射了,抱著沐衣喘著氣。
春|藥的藥效沒有那麼容易僅憑一次的發泄就消除,沐衣撫著蕭鳴的背,灼熱的氣息吐在蕭鳴脖間:繼續?還是換我上?
蕭鳴怎麼可能會給他上,於是當即把人壓在身下,說:沐衣如此好興致,蕭鳴便舍命奉陪了。
說著,低頭吻上了沐衣。
這是沐衣的初吻,也是蕭鳴的。
兩人有些吻得有些生澀,卻不妨礙快速地自學,他們很快便循著本能,吻得難舍難分了。沐衣的腿不知道何時纏上了蕭鳴的腰,蕭鳴的分|身也不知何時已經進入了沐衣的體內,埋頭苦幹了起來。
……
酣暢的性事過去之後,蕭鳴抱著乏累的沐衣躺著休息。
沐衣快要睡著的時候,聽見蕭鳴在他耳邊說:以後,都便如此吧。
沐衣眼皮都懶得睜一下了,何況理他?然後便昏昏入睡了。
蕭鳴小憩了一下,待天快明時,才替沐衣蓋好了被,打哪來便回哪去了。
據說這日,映月樓頭牌沐衣姑娘偶感風寒,故不見客。
蕭鳴聽說後無甚表示,隻是派人送去了一個木盒,以表慰問。至於盒子裏有什麼,大概也隻有蕭鳴和沐衣知道了。
這之後,倒真的像蕭鳴所說的,都便如此了——蕭鳴似乎做“采草大盜”做上癮了,經常夜襲沐衣。甚至為了夜襲來回方便,竟然在花街後巷購置一處房宅。
沐衣也不扭捏,蕭鳴要做便做,反正也不是女子要什麼貞操,何況就算是女子,也是青樓女子,貞操留幹什麼?喂狗麼?隻是沐衣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縱容蕭鳴做那麼多次了——畢竟第一次情況特殊,誰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