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1 / 3)

這樣還在黑道當了大佬這麼多年,真是笑話。”

‘噗’一聲,蘇聞笑開了,他笑的很大聲,甚至被自己嘴裏的鮮血嗆住。

當周圍人都在懷疑蘇聞是不是被折磨瘋了的時候,他突然不笑了,“你以為,馮家做了好大會比蘇家今天好多少,馮啟你記住我今天的話,你的下場不過如此,絕對不會比我蘇聞好多少。”

7年後,馮啟身中數刀被拋屍汙水管道,是他從小一直體弱多名的弟弟馮亮所為。蘇聞已經看不到了,不過在馮啟臨死前最後一刻,他想到的,正是蘇聞今天說的話,當然那一切都已經是後話了。

“閉嘴!”立刻有馮啟的手下揮拳製止了蘇聞的詛咒,他體格健壯,一拳就把蘇聞的下巴打脫臼了。

“嘖嘖嘖,你怎麼下手這麼狠。”

蹲在蘇聞麵前,馮啟用手絹擦了擦蘇聞被打的錯位的下巴,“不過還是沒你狠,聽說你在這把柏歐明的臉都劃爛了,他還是你弟弟的情人,你看,我對你還是很仁慈。”頓一頓,馮啟看著這張曾經讓他隻能忍氣吞聲的臉,扯開一個充滿抱負筷感的笑容繼續道:“怎麼說,整倒你的證據也是蘇揚給的,我也該替他回敬你一下。”說完,馮啟把沾滿血汙的手帕丟在蘇聞臉上站起身,“行了,給他個痛快吧。”

蘇揚從看守所出來已經是三個月以後的事了,之前經過幾輪調查取證,又考慮到有待罪立功情節,蘇揚最終被判有期徒刑5年緩期兩年執行。來接他的人是陳軒——他和柏歐明的大學同學。

“怎麼是你?”

雖然略有耳聞,可三個月裏蘇揚對外界的事態發展仍然所知甚少。他隻知道蘇聞死了,雖然沒有找到證據,但一定是馮家所為;蘇家徹底被鏟除了,依靠他之前提供的證據,警方對黑道販毒軍火打擊都有了重大突破;他還知道,按照與柏歐明之前的計劃,柏歐明已經順利將相關證據送給了馮家和警方,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在1周期限前順利被警方帶走,免得蘇聞和馮家對他不利,隻是他眼下不明白,為什麼今天來接的他的竟不是柏歐明。

看看蘇揚,陳軒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掃過旁邊的警衛,蘇揚立刻意識到,這裏地點敏[gǎn],實在應該再此多說什麼。也可能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柏歐明不便親自來接他——畢竟雖然在他們準備的證據中,柏歐明已經順利將牽扯自己的部分過來濾掉,可徹查蘇家,難保不會帶出與伯家千絲萬縷的聯係。

於是,立刻住嘴,蘇揚上了陳軒的車。

直到車子駛出很遠一段距離,兩人上了一條僻靜的山路,蘇揚才焦急的問,“伯歐明呢?”

陳軒依舊沒有說話,沉默的開著車。

蘇揚眼睛睜大,提高音量:“我問你柏歐明人呢!”

抿緊嘴吧,陳軒的心悶悶的疼痛,略微猶豫,才終於開口,“瀟然,你要有心理準備,歐明被蘇聞抓住了,現在,下落不明。”

“不可能!”蘇揚已經顧不上陳軒是否知道他是冀瀟然,他也顧不上是不是需要有心理準備,他隻是本能的立刻否認——警方,馮家都已按計劃開始了行動,如果柏歐明出事了,又怎麼可能完成得了這些事。

將車停在緊急停車帶,陳軒實在不願向蘇揚提起這件事,他慌忙的抽出一支煙,點燃深吸,希望借此讓自己能夠保持起碼的鎮定。

“證據是我以你的名義寄送給馮家的,警方也是我通知的,至於歐明……”陳軒又猛吸了口咽,“我是看著他被蘇聞的人帶走的。”

“不可能!你在哪見到他的,你要是看著他被抓走,你怎麼還在這?你怎麼還活著?是誰指使你來了,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用柏歐明的事來騙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