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丁循聲望去,看見羅希娜麵色赤紅,雙眼有些發直。她跪坐在床尾,雙手不住地撫摸著自己,似是燥~熱難耐。

她看見南丁看過來了,像是受到鼓舞一般,立刻朝他膝行過去,在他麵前又除掉了身上的浴袍,整個人趴到他身上。

南丁覺得像是有個滾燙的火爐直接撲到自己身上。

剛才還是好好的人,怎麼吃了個晚飯就變成這樣了?他看向依然放在桌子上的空碗,一定是送來的食物有問題。許白描,真是卑鄙齷蹉。

羅希娜覺得自己的身體既熱且燙,又空虛難耐,她的手控製不住地在南丁身上遊走,撫摸著他,

“你……夠了!去浴室衝個冷水。”

南丁大聲地喝止,可是她根本置若罔聞。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那許多,腦子裏想的隻有要他要他。

她俯身在南丁上方,想要親吻他,南丁的頭不住地左搖右擺,躲避的十分狼狽。其實這時隻要他大吼一聲,那超高的分貝絕對會刺破羅希娜的耳膜,讓她暫時昏闕過去,可她從此也再不能聽見了。

南丁沒有這麼做,他雖然厭惡羅希娜,但她並不算是個壞人,現在又被許白描當做實驗的工具,備受CHUN~藥的痛苦,他多少有些不忍心。

南丁隻得不停地躲避她的親吻,不停地掃動尾巴,把她推離自己的身邊,掙紮間,羅希娜的手,突然滑入南丁的褲子深處,一把握住了他的。

他的身體猛然僵直,像是被人捏住了命門一般,一動不動,“放開!”

“我想要。”羅希娜握住他的,趴在他的耳邊輕聲祈求,“我想要你。”說完,她伸出舌頭,卷住南丁的耳垂,含在嘴裏……

南丁感覺到耳邊的濡濕,也感覺到她的手在自己的那裏輕輕揉捏。莫名地,他覺得自己被羞辱了。

柳瑟閉上了眼睛。

她在羅希娜的手伸入阿寶那裏時,猛地閉上了眼睛。

她不知道為什麼這次阿寶沒有推開羅希娜,她不敢想。

下麵有細碎的呻[yín]聲傳來,柳瑟捏緊了拳頭,她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她不敢看。

“嘭……”一聲巨響從遠處傳來,柳瑟抬頭遠眺,有一叢白煙從醫院方向冉冉升起,應該是高敏和萬飛做的。

“咚……”這時,從下麵也傳來一聲響,柳瑟猶豫一會兒,低頭,看見羅希娜仰麵倒在床邊,側著臉,看不清表情,但她一動不動的樣子,竟然像是昏死過去了。而阿寶,他也仰麵躺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像是剛做了什麼比較費體力的運動,借著月光,還能看見他額上有一塊陰影。

房間的門啪嗒一聲開了,許白描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兩個手下,其中一個拖著一個長方形的銀色旅行箱。

許白描先是看了看羅希娜,搖晃她幾下依然沒有反應,他不禁冷笑幾聲,走到南丁麵前,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女人都脫~光了在你麵前,你還不上她,是不是不行?還是你覺得我不敢動你?你這樣不配合,就不要怪我直接取了。”說完,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南丁的下~身,“把我的器械拿過來。”

顯然,高敏和萬飛搗毀他實驗室的行為,激怒了許白描。

他的手下聽令立刻把旅行箱拖到他身邊,放平,打開,裏麵齊刷刷地擺滿了手術用具。原來,這不是普通的旅行箱,而是許白描的便攜手術器械箱——方便他隨時進行活體解剖。

“實驗室那邊,是你的人搞的鬼吧?”許白描從器械箱裏取出手術刀、止血鉗、縫合針等等,都一一擺在床頭櫃上的消毒盤裏,“以為把實驗室毀了我就不能做什麼了?幸虧我把重要資料都轉移了,他們破壞的隻是操作室,不過,你就沒這麼好運了!”他雙手舉著,右手拿著手術刀,獰笑著,對身邊的兩個手下命令,“把他的褲子扒了!”

不能再等了!

柳瑟凍的哆哆嗦嗦地把射箭槍的槍口塞進換氣係統的小洞裏,洞口太小,槍塞進去之後,根本調整不了角度,從那個位置射出,隻能射中許白描的肩膀,不能立刻除掉他,還會帶來無盡的麻煩。

柳瑟管不了那麼多了,她毫不猶豫地用力扣動扳機,隻聽見噗地一聲,下方立刻傳來許白描殺豬般的嚎叫!

柳瑟起身,她想快速逃離現場,可是趴在冰凍的屋頂上太久了,整個人都被凍的麻木,她萬分艱難地,才挪動了少許距離……

這時,忽然哄地一聲炮響在她身後響起,許白描不知用的什麼武器,把屋頂打穿了個大洞,就在她剛才趴著的位置,柳瑟剛好挪開兩步,僥幸逃過襲擊,但是屋頂就在她身後破了個大洞,她一個沒踩穩,仰麵掉了下去。

“啊哈,我就說我運氣好!”許白描肩上的箭還插在那裏,他上下打量著勉強站起來的柳瑟,“你應該就是林師兄要找的那個,血液有抗體的女人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柳瑟並不知道林遠和百裏漾就在隔壁,並且把這房間裏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她隻顧暗自感受那麻木僵硬的感覺慢慢過去了,偷偷活動著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