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塍指了指最近的一間房屋說道:“你們今晚就住那裏,現在家裏沒什麼人,你們不要到處亂跑。不然掉到哪裏去了,也沒有人來救你們。我去準備分離文玉和於戈靈魂的儀式,明天一大早就開始!”
“需要我們幫忙不?”於戈問。
氏塍連忙搖頭:“那些都是一些符紙什麼的,你們幫不上忙的!”
明明是人類,卻因為認知外原因被這個時代排斥,進而被法器符紙所製,想一想還真是悲催的一件事情。
氏塍交代完以後就匆匆離去,現在才是午飯剛過的時間,要他們等到明天早上,會不會太無趣了一點。
兩人對看一眼,於戈笑著說道:“氏塍給的那顆佛珠還帶著吧?”
“在啊!”朱一從脖子上提出那顆珠子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於戈身體裏麵可還有一個貨真價實的‘人類’文玉,所以也不是問題!
既然都不是問題了,那就表示,他們可以隨處走走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於念出現!
說是隨處走走,其實兩人真正想去的隻有那座塔。那座塔用大塊大塊的石頭搭建起來,最下層的直徑足足十來米,最上層可能僅供一人站立。單從建築方麵來看,這個塔往內傾斜的角度似乎過大了。
在塔下繞了一圈,朱一帶著一絲意料之中的感慨:“還真的沒有門啊!於戈,你說這會不會隻是一個標誌呢?”
“誰知道呢?”於戈抬起頭,指著最上層的一個小窗戶說道,“不過,真要進去的話就隻有那裏了。”
“咦?”順著方向看去,朱一也發現那個小入口,“你開玩笑的吧!那個地方,小學生都不一定能擠進去。”
於戈像是突然想到什麼,看著朱一噗哧一笑。
“怎麼?怎麼了?”朱一不解地看著他。
於戈伸手比了比他的身高:“你小學的時候就這樣高吧!後來都沒長過了。”
於戈還記得很清楚,第一次見到朱一的時候把他誤認為成了老師,後來知道他也是學生的時候還驚訝了好長一段時間。因為朱一的身高,於戈得罪人的個性,兩人才湊到了一起。
“是啊!那時候把身高都長完了!”朱一鬱悶地說。
“都多少年了?”
“什麼?”
於戈認真地看著朱一問道:“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除了出生到上學的幾年,他們的人生基本上都重疊在一起了。今後,大概也會繼續吧!
氣氛有點不對勁啊!朱一眨著眼睛有些拘謹起來:“二十幾年吧!於戈,你今天怎麼了?一副要說遺言的模樣?是擔心和文玉分開的事?”
也不知朱一的話戳中了他哪點,於戈臉色頓時不好了起來,他捂住嘴巴歎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忍住地給了朱一一個白眼:“這幾天我做了一個很重大的決定!在這個決定的前提下,我想至少對你的態度要好一點!但是,現在我發現這個太困難了!”
“咦?”朱一的表情充分地表示了他沒聽懂。
於戈拉過朱一的領口,湊到他麵前凶狠地說道:“有一件關於我和你的很重要的事情!剛才我本來想告訴你的,但是現在我決定延後!”
“啊!”這一句朱一聽懂了,然後他不能淡定了,“我錯了!告訴我吧!”
於戈滿意地放手了:“等我回到自己的身體後再說!”
“別這樣!”朱一控訴地說著。
於戈笑了笑,指著塔上的小窗戶轉移話題:“進不去,我們可以從外麵看看,去不?”